许嗔站在窗边看着岸上巡查的守皇卫们,过了好一会儿终于看到了想看的人。
“来了。”
身后的人闻声走来寻着他的视线看去。
只见一持剑男子身后跟了个探头探脑的家伙,有守皇卫前来阻拦那男子就掏出令牌给为首的人看,为首的守皇卫怔愣片刻惶恐的向后退去让开了路。
就这么远远地看清楚了那牌子上赫然刻着“军师”两个字。
“他就是楚怀军师?”
“嗯。”
得到了答复许嗔拉开沈澈揽着他的腰上的手扶着窗沿定定地看着那个方向。
沈澈:“……”
他竟然一时分不清许嗔到底是想见阮景还是宁予了。
“明阑为何与他在一块?”许嗔看着宁予身后的人道。
“不知,许是碰上了吧。”沈澈靠坐在窗边上抱臂看着下面的两个人道:“说来我也许久没有见过阮明阑了。”
……
“你不是要找人?”
“哦对……”阮景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道:“我、我不知道他在哪……”
宁予:“……”
前面是过来带路的杜凌,听了他们俩人的对话便开口道:“这位公子找谁?”
“溪川书院的南院夫子,许嗔。”
杜凌听了回头笑道:“原来是许大人,正好一道去,我们家将军与他呆在一块。”
阮景没有看见宁予令牌所刻的字自然也不知道他是谁,只顾自地点点头,却不料身边的人开了口。
“姓沈的这几个月寄过来的信不到十封,差不多封封代笔,他倒是乐得清闲。”
“这……”杜凌有些尴尬地为自己将军辩解道:“……也不全是闲着的。”
姓沈的?阮景的眼珠子在这俩人身上转了好圈心中似乎想到了某个人,那人好像也姓沈吧?
想完他又摇了摇头觉得不可能,天下怎会有如此凑巧的事?
结果,还真有这样巧的事。
到了地方那屋子敞着门,刚走进去迎面而来的先是一个扑过来且快到看不清脸的人。
接着伴随着一声拖长了调调的哀嚎。
“军师大人——”
阮景尴尬得手忙脚乱一把抓住了宁予的衣角,只见宁予抬起剑挡了挡那人热情的拥抱,那人自知无用便转而蹲下身子抱住了宁予的腿,口中喋喋不休地控诉道:“大人!没有你我怎么活啊?!将军日日给我一碗白粥打发我,夜夜让我站在门外不让我合眼,我过得好苦啊!”
阮景吓得目瞪口呆一动不动地盯着抱大腿的那人。
“行了,我要真的日日让你喝白粥你早就瘦得只剩皮包骨了。”
这声音……那欠样!那可真的是太熟悉了!
杜凌一把将撒泼的步岸提起来给拽了出去只留下屋内四人。
阮景这才抬眼去看另外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