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凌问道:“你说什么人才可以和将军有肌肤之亲?”
“将军夫人啊……”步岸瞬间倒吸一口凉气道:“他、他们两个……什么时候的事?”
“早在汴京那会儿就有了,或者更早吧”
“军师大人知道不?”
“应该已经知道了,你以为军师大人和你一样傻啊?”
步岸这回没有怼回去只是踌躇道:“老夫人……她老人家知道吗?”
“这……”杜凌也往里瞥了一眼道:“应该……不知道吧?”
“你俩看什么呢?”岑安不知什么时候窜到他们后边也往里看了一眼。
只见沈澈半跪在许嗔身前小心翼翼地给许嗔往刚刚被岑安攥红的那处抹药。
许嗔生得白,从小到大又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细皮嫩肉的,手腕那处已经有些淤青了。
岑安哪就过自家将军这幅爱惜的模样,他瞬间就明白了宁予那句意味不明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是?!
凭什么?!
像沈澈这样的名门望族之子怎么可能会轻易的动情?!
这几年里沈澈身边从未有过什么人,就连在汴京的时候也不见沈家有过什么侍妾更别说通房丫头了,沈澈虽不比宁予冷血可在军中也是不好惹的主,军中也一直在私下里偷偷赌沈澈和宁予到底谁会孤独终老寡淡一生的。
完了完了,岑安赌了第三方……赌他们两个都孤独终老。
完了!
这不得赔个底朝天?!
大亏特亏啊!
岑安就算把裤子拿去当了都赔不起,就在他心里暗自估摸着要不要回去趁那群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还不知道赶紧换注。
“你们三个再看我就把你们的眼珠子给挖了给沈渝那小子当弹弓玩。”
过年的时候被沈渝当靶子的事步岸还记着,这会儿只觉得脑门直疼,他连忙把岑安给推了出去道:“将军,岑将军来了。”
“进来。”
许嗔抬头就看见岑安,他抽回了沈澈拉着的手让他们先聊。
手中一空沈澈也没说什么只是让岑安坐下道:“怎么了?”
“我是来向将军辞行的,我想来想去还是先回去比较好,肖知还在边疆。”
沈澈点了点头道:“不急,晚点。”
“啊?”
风从窗外吹进来,沈澈转头去看许嗔道:“留下了用了饭再走吧,到时候宁予会留下守船,至于我……另有打算。”
一般沈澈做什么岑安都会觉得那是有他的道理的,这回也没在多问只是道:“将军万事小心。”
许嗔勉强扯了个笑道:“平安。”
“嗯。”
该说的也都说过了沈澈只是应了一声,又安抚似的摩挲着许嗔手上的那块淤青道:“你也是。”
岑安觉得晃眼抹了把脸心里直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