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欢你这么爽快又懂事的妹妹!不像我家这个弟弟,笨蛋到头了。”林田春玉听到这个答案喜出望外。“那我给我家司机说下,让他先送我妈回去。我两等你。”
我答应了下来——如此这般,如此那般的讲于山本敬行师父听了。山本敬行听完,则是先和林田夫人打了个照面,聊了几句后,林田夫人先行离开,师父则再度回头冲我温声细语交代道:“林田家就住的离这不远,完事后我托林田夫人把你送回家去了。至于你的东西和赏状,我会先带去你父亲那里。今天就尽情玩耍吧......”
“是,师父!”
“对了,小心腿上的伤。晚上回去了也别忘了抹药。”
腿伤说起来并不严重,但山本师父却极其害怕我留疤似的,给了我许多管祛疤药。他本身和父亲算是旧识,今日让他两好好叙叙旧喝两杯,也应该能成为一件开心事。
东京地区的比赛在东京体育馆举行,恰好体育馆依然设立在涩谷区。这对于都居住在涩谷的我们来说都很方便,也不会出现我实在认不出路的现象。然而,我们三结队走着路前往林田家时,路上却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事。
“我说,那个叔叔在路边打阿姨诶。”
提醒我两发现异常的反而是林田春树。我们三原本走在前往惠比寿的居民区小道上。由于我与林田春玉并不在同一所学校,所以互相讲的很是愉快。她讲些她的学校的趣事,我讲些我学校的怪闻。一来二去,早就把阿帕什么的抛之脑后了......
然而,也正是阿帕提醒到我们在正午的道路上,前方有着黑发男人正在一栋住宅门口肆无忌惮挥拳殴打着另一个黑发女人。
“住手——大叔。”
我还没来的及反应,林田春玉就已抢先一步护在我跟阿帕身前,试图制止那个正在施暴的家伙了。
推倒的自行车,散乱的菜篮。哭泣的女人。我先前走一步,打量着院落内的环境,基本就知道事情发生为何了。
“哈?我在管教自己的女人,你这小丫头在这里胡搅蛮缠什么。”
男人停下了对黑发女人的攻击,怒火三丈般冲我们三走来。而被打的女人则边哭边呼唤着一个名字:“一虎,一虎?你怎么样?”
——菜篮旁边还倒着个面色惨白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男孩。
“你还打孩子?家暴犯。”我翻了个白眼也冷下脸来。“按法条,你是能被抓去警局拘留的。”
“那个混蛋小子跟他妈买菜居然能把钱包玩丢——我教训他怎么了?啊?我的孩子,我就负责教训,没有我打的话他们能有如今的生活吗?不过是贪图我钱财的寄生虫,教训的话当然可以吧。”男人喊叫地理直气壮,话里话外都在阐述着自己的无罪理论。
林田春玉见状,反而也显得不慌不乱:“现在是大家的午觉时间。大叔,你这样真的很吵知不知道?”
“哈——你两个小姑娘懂什么!”
男人轮起拳头就要向我两袭来,我和林田春玉刚摆好柔道的起手势,未曾想到,身后一股旋风已先行冲上前去了。就见林田春树一拳对准了男人的腹部狠狠一拳,紧接着趁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又跳了起来对准对方的下颚狠狠来了记上钩拳。
“烦死了!喊得那么大,好好听我姐说话啊!”
林田春树的手劲可见得带着力气。只靠两拳就打的对方后退几步。我有些吃惊地望向林田春玉,林田春玉耸了耸肩:“他没脑子,但是就是喜欢打前锋呢。”
“那就上吧——”
我跟林田春玉在同一刻冲上前去。紧接着,春玉抱住他的上身,我击打他的下盘,一个狠扭就把让对方来了个充分的脸贴地。待对方再想挣扎站起来时,林田春玉挥了挥手,她的弟弟林田春树气呼呼地也坐了上来,这下,所谓的家暴犯就彻底不能动了。
“愣着干嘛,报警啊。”
我冲身后被这一幕吓到的女人喊道。
“噢,噢!”女人连忙慌慌张张冲回了屋内,而原本躺在地上的男孩也恢复知觉爬了起来:“你,你们是谁......”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是我们在帮你。”林田春玉随性地打了弹指。“你母亲去报警了,等下警察就来。”
“警察?”
男孩则还是一副没有反应过来的表情,看得我着实有点窝火。
“一虎,你叫一虎是吧?”
“哦......羽宫一虎。”
“羽宫一虎,你听好了。”我索性朗声直率地告诉他。“非要说的话,作为孩子没有袒护着母亲的勇气,只是因为你的心无法摆脱对爱的渴望吧。但很显然,现在躺在地上的这个家伙没有爱的能力啊——”
“哈哈哈!说的好椎名,不,说的好,鹤!”林田春玉笑的十分大声,顺带着又用脚踢了踢身下男人的脸。“在这点上咱两意气相投,等警察来后,你也别客气地直呼我的名字吧。”
“那,我呢?”阿帕坐在男人身上不服气般提问。
“你我不管,鹤爱叫什么叫什么。”
就在此时,女人又慌慌张张回来了。她好似既害怕又惶恐地向我们三鞠了个躬:“那个,要不,让他起来......”
我对这对母子的思维头疼了起来:“起来干什么?阿姨。”
“地上脏嘛......他这样要是被围观了,是有损形象的事。我想,我想。至少还是先起来比较好?”
是我相当不喜欢的敷衍回答。
“那个啊——至少该考虑下吧。刚才,可是一虎,你的儿子躺在地上哦!对付这种家伙,不让他多吃点土是不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