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萏脑子里已经编好一套说辞,但还没能说出来,有些欠揍的嘴,已经被吻住。
她狡黠一笑,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伸手揽住陆泽洛的后颈回应他的吻。
陆泽洛的舌尖在她唇边不断舔舐,似想故技重施咬破她的唇。
落萏不想给他这个机会,张口咬住他的唇角,用了些力,唇间立刻涌入淡淡的血腥味。
陆泽洛闷哼一声,擦着她的唇角,舔了舔唇边的破口,松开钳在她腰间的手:“咬我?”
两人头贴着头,呼吸交缠灼热,落萏声音娇软:“难道你不是要咬我吗?”
“你不是觉得疼?”陆泽洛喉间溢出一声低笑。
落萏抿唇,盯着他唇角溢出的血迹,知道误会他了,但莫名有些想笑。
沉默半晌,那团小小的血迹逐渐汇聚成一颗血珠,只在一个瞬间,她用了些力,把他的脖颈往下压,凑近舔掉那鲜红的血液。
陆泽洛怔了怔,唇角的血迹被落萏舔掉,下一秒是她喉间轻微的吞咽动作,他眼神暗了下去,目光直直落在落萏身上,像是想到了什么。
他托着落萏的腰把她抱起,两步走到窗边,才把她放下。
落萏站在落地窗前,因为地理位置的关系,这栋楼在小区外围,落地窗外只有大片的空地和几百米开外的马路。在她的视角里,那些奔流不息的车辆和闪烁的路灯只是远处一点小小的光晕。
她身后是男人滚烫的气息,她侧身回头,还未开口,他的吻又追了上来。
落萏的手心逐渐渗出一层细汗,紧贴着玻璃窗。玻璃的凉意稍稍驱散了内心深处泛上来的情|欲。
她低头,胸前衣服微微隆起的幅度,好像在说最该贴着玻璃的是她身后的男人。她脸上泛起的潮红,好似在控诉他的放肆。
“你干什么?”
“看夜景。”陆泽洛的声音,远没有他的答案冷静。
身后轻微的不明显的一声“撕拉”,让落萏明白他要干什么。她不太喜欢这样的姿势,而且家里没套:“没套。”
陆泽洛也没打算在这,他往下一瞥,突然明白她误会了什么,但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不需要了。”他凑上前在落萏耳边低语,轻轻舔舐她的耳廓,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手抚在她腰间,“上周去检查过,没有精|子了。”
落萏反应了一下,才消化完他话里的深意:“为什么?你就不怕我们真的算了?”
“我没想过和别人,答应过你,我就去做了。”
落萏没被他继续牵着走,转了个身,手攀上他后颈,踮起脚尖吻他:“如果我不和你和好,你会告诉我你做了结扎手术吗?”
陆泽洛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不会。”
......
全屋智能就是好,吭一声就可以关灯。落萏好热,玻璃紧贴着她的皮肤,让她获得一点点喘息的机会。
男人的恶劣因子像是得到了满足,动作不慢不快,在她的耳边跟她说话:“天气预报说,今天会下雪。”
落萏并不在乎会不会下雪,被他不紧不慢的动作弄得有些崩溃,远处的光晕在流动,逐渐出现了重影刺激着她的神经。
“嗯。”她还是应了一声,语调魅得不像在应答,更像勾引。
陆泽洛笑了声,加快了动作:“你不是喜欢下雪吗?”
落萏的脑子被搅乱,只知道她不喜欢这个姿势,她真的好想咬他。
“嗯,挺喜欢的。”她十指紧贴着玻璃窗,鼻尖呼出来的热息,印在窗户上形成一小片水雾,但她的眼神早就不清白。
天气预报不太准,早该下的雪在她最热的时候下了。
雪花的纯洁勾动着她的神经,落萏没了脾气,任他索|求。最后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雪花看起来那么凉,而陆泽洛真的好烫好烫。
这一切太过疯狂,雪景很美,落萏有些腿软差点跌倒在地,好在陆泽洛反应快,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往浴室走。
“我们换一个大一点的房子吧,我想装个浴缸。”她趴在陆泽洛身上,腰和腿好像要跟她分家。
“好,你把这个房子卖了,我们换。”陆泽洛不放过每一次为自己争取权益的机会。
花洒的水流经两人身边,氤氲出热气。
落萏半个身子都压在陆泽洛身上,闻言撑了撑筋骨:“那算了,我们分房睡,就可以不要浴缸了。”
“如果是这样,你不会想要浴缸的。”陆泽洛的眼神,变得有些危险。
落萏后悔了,她不该在这种场合挑衅他。
做到最后,她沾床就着了,更加坚定搞个浴缸的想法,再也不要跟陆泽洛一起洗澡。
翌日金色的太阳光洒向大地,为白茫茫的一片镀了层淡金色。
落萏一睁眼便和男人对了个对眼,极具温柔的眼神好似在欣赏他最珍贵的宝物,她反应了一会,脱口而出:“你没去上班?”
“跟师父请假了,帮你搬家。”媳妇好不容易回来,他真不舍得一大早丢下她,一个人去上班。
落萏还没完全醒,知道他不用上班,往他怀里蹭了蹭:“卖了吧,一会我们去趟中介。”
她想过了,他没有安全感,她就给他安全感,只是一套房子而已,只要有钱她还怕没地方去?
陆泽洛回抱住她:“好,要不要再睡一会?”
“不睡了,感觉今天好多事情要收拾。”她盘了盘有些刺挠,虽然没什么,但事情很杂还显得折腾,“冰箱里还有那么多新鲜蔬果,收拾起来怪麻烦,还有我买的被子,还都是新的。”
“你陪我钱。”落萏从陆泽洛怀里挣脱出来,“这可是我给我自己准备的彩礼。”
她开始跟陆泽洛算账:“我把自己倒贴给你了,你还要卖我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