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起身一把接过碗，不管是什么味道，一口喝光了，然后把碗又递回去，愣愣地看着只穿着一条长裤、身形颀长的男人，接着身子一软，又躺下闭上了眼睛。

江砚把碗放进厨房后，很快也上了床，伸手把舒然捞进怀里，手指无意识抚摸着舒然的小腹：

「喜欢纹身吗？」

「无所谓喜欢不喜欢，不讨厌。」

舒然还像上次一样缩在江砚怀里，语气很轻，听不出情绪，但总有一种厌世感在她身上蔓延。

江砚手指往上一路摸过他亲过的地方，道：

「那帮我纹一个怎么样，我想你有一个独属于我纹身。」

舒然转过身与江砚目光对视半晌，在江砚唇上亲了一下，轻应了一声「嗯」，然后问：

「纹什么图案好？」

江砚嘴角微勾，手一直流连在舒然小腹的位置，想了想问：

「你觉得我像什么就纹什么好了，在你心里，我像什么？」

「狐狸，火红的骚狐狸，怎么样？既狡诈又骚，特配你。」

舒然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他故意躲在她身后，让「梅西」把他俩一起扑倒，最后还倒打一耙，说她贪图他美色的模样，就特别像狐狸。

而且他真的挺骚的，还像火焰一样燃烧着她，红狐狸的形象，最配他了。

「你的意思，你被我勾引了？舒然，你要不要脸了，你不记得前天是你先勾引我的了？」

江砚一掌拍到舒然臀上，然后用一双戏谑的眼睛睨着她。

「啊——」

舒然条件反射，发出一声低吟，脸腾地一红。

「又勾引我，红狐狸——，嗯，很形象的动物，纹在这里，你是不是每次看到它，都会想起我对你这样？」

舒然一叫，江砚哪还把持得住，还没等舒然有什么反应，他轻而易举地抵了进去，然后摸着舒然的小脸，眉色飞扬地问她。

舒然撑起胳膊坐起来，一把勾住江砚的脖子，在江砚耳边轻应了一声，声音极小极轻微。

但江砚就是听见了，随后他舔了舔牙槽，抚摸着舒然那两颗标志性的红豆，之后就又一发不可收拾了。

或许是，在这种事上舒然也尝到了甜头，所以，之后她忘记了羞涩，江砚挑逗她的同时，她也会主动回应他。

所以接下来，江砚异常兴奋，对舒然哪哪都爱不释手，甚至还在那准备纹身的地方啃咬了很久才罢手，抱着舒然再次去了卫生间。

再次回到床上的时候，舒然最后的一点力气都被江砚压榨完了，躺在床上连手指都懒得动弹，只有脑子还在活动：

想着家里给她安排的寒假的那个局，即便什么都不会有什么改变，但她当下身心愉悦。

要是最后江砚帮她什么都解决不了，她死也值了吧？

她把她爸能利用的工具，变成了一个二手货，他和她妈应该很惊喜这个答案吧。

不让她谈恋爱，想把她打包好，完完整整的卖出去，门都没有。

「想什么呢？」

察觉到舒然在想事情，江砚把玩着她的头发，问了一句。

舒然眼睫耷拉着，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