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野的第一次，被周燃折腾的记忆深刻。体力上的不遗余力，亢奋精神的执着，不知疲惫的触碰与逗弄。

他的脸埋在枕头里，经不住一波接一波的强制体验，被迫承受体力和精神上的双重消耗。记忆的最后，是周燃附在耳边的，带了一点讨好的，可恶的……

“再来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个鬼！第几次了！但林野体力不足，沉沉睡过去，没能把脏话顺利传达到混蛋耳朵里。

-

清晨，林野在周燃的臂弯里醒来。

滚烫的胸膛贴在背后，周燃均匀的呼吸洒在肩头，他的手牢牢锢在腰上。怪不得睡一晚上，四肢疼痛，哪哪都僵硬。被这么个活大爷折腾一宿，还抱到天亮。

林野按捺住骂人冲动，用劲掰开身上的手，动了没两下，他不动了。

坚硬触感抵在后腰，林野心里大骂，不喜欢穿衣服的死变态。周燃迷迷瞪瞪地把小美人抱紧了点，“宝贝别动了。”

“我会想再来几次。”

林野：“……”

美好的清晨，以周燃惨遭暴打结束。

-

离开酒店，押金自然是拿不回来的。两人不可避免地经过前台，当值的正巧是昨天的小姑娘，面对她揶揄笑容，林野沉默松开无意识揉腰的手。

小姐姐声音愉快，“下次再来啊。”

林野：“……”

暴雨后的天空蔚蓝，洗刷后的干净澄澈。

两人往学校走，并肩挨紧，曾经无数次共同走过的街道，也会在关系变化后，变得更新更明亮。原本平平无奇的世界，在一晚以后，换上了澄澈明亮的色彩。

周燃问：“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