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逸顶了顶腮帮子,眼神里带点懵逼。
白予安皱眉,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拉开,“我还没答应呢!再说,易感期和接吻有毛关系啊?给老子滚开!”
段逸微微后退,脸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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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车子里安静得很诡异。
员工宿舍楼下来了几个工人帮忙搬花,段逸拎着购物袋给白予安开门。
本来还很空旷的客厅此时一半都摆上了花。
“谢谢哈!”白予安站在玄关和搬花工人道谢,再转过头时撞上了一个结实温暖的胸膛。
然后他顺势就被抱住了。
“啧,你干嘛?”白予安不停推搡着,后背抵在冰冷的门上,让他很不舒服。
“抱一会儿。”鼻音有点重。
段逸鼻子凑在白予安腺体上闻,好像不过瘾似的啧了一声,把刚贴上没多久的创可贴撕开,像个瘾君子一样猛吸。
白予安被压得呼吸困难,屋子又被酒气浸染。
“……你让开一点,要窒息了。”
“不……我,我好像……”
白予安瞪大了眼睛,疯狂祈祷那三个字不要从对方嘴里吐出来不然他真的会崩溃……
“……感冒了。”
嗯?还好不是。
白予安给自己顺顺气,扑通扑通的心跳和段逸的撞在一起,一股暧昧的气息在俩人之间蔓延。
“有感冒药吗?”
“啊?哦哦,有。”白予安推他:“你赶紧放开我,我去拿!”
段逸纹丝未动,还抱得更紧了,嘴里小声呢喃着什么。
白予安没兴趣研究他呢喃的内容,因为他快要窒息了。
“你松开!我真的是服了,你是臭口香糖吗粘这么紧!”他把段逸的手从腰上掰下来,刚准备推他肩膀,那只手又搂了回来。
白予安:“……”
“妈的你有病吧?!没空和你斗智斗勇,赶紧放开我!”
段逸的头发被抓得一团乱,却没有一丝要松开的势头。
“啊啊啊!滚开!”白予安忍无可忍,用尽全力在他仅穿着拖鞋的脚面来了一脚。
一声闷哼在耳后响起,段逸咬牙忍着,手劲一点没松。
白予安:“……”
“你这变态怎么突然这么粘人啊?你先放开好不好?”
“嗯……”段逸的脸在他肩膀上一蹭一蹭的。
他的体温越来越高,白予安觉得不对劲,把脸贴在他侧脸上。
“好烫!”
应该是发烧了,他只能放缓语气,边拍后背边哄他:“喂,你发烧了,我去给你拿药,松开一点!”
“不……你别走。”
声音太过沙哑,白予安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隔着布料,他感受到了alpha滚烫的身体。
“不走怎么给你拿药啊?”
段逸微微卸力,低头看着他。
忽地,白予安身体一轻,“你……你!”
段逸扛起白予安:“药在哪?”
“房间床头柜。”白予安肚子压在段逸肩膀上,有些难受,手轻轻地捶打他的背。
“唔……”白予安被放在床上,段逸就着桌子上喝剩的半杯冷水吃了药。
体温慢慢降下去,段逸神色隐忍地盯着床上的白予安,咽了口口水后站起身:
“易感期快来了,你赶紧做决定。”
白予安一顿,紧紧抱住大熊不敢吱声,心想我不愿意又怎样,有个屁用!还问还问!
“你到底在怕什么?我又不吃人。”
白予安低头:你确实不吃人,那种事情对你来说跟玩似的,对我来说一不小心永久标记可就是一辈子的事了!
“好了,我先走了,购物袋里有抑制剂和信息素阻隔贴,记得用,要是让我看到你让别的alpha靠近……”段逸跪在床上,抬手狠狠揉着白予安刚刚结痂的腺体。
白予安痛得哼出了声,段逸满意地笑着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