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意:天上掉馅饼,人间有真情!!!
张明意:感谢何姨×10000000
其他三人都是夜猫子,消息刚发出去,手机就叮叮当当震个不停。
何序打断队形整齐的玫瑰花三朵:明天九点,开车去,早点睡。
桃子:那我们住哪?
何序:我妈妈朋友家有空房子,我们住那。
朱宇:呆几天?
何序:大概一周?
张明意:我问问我家老头。
何序:嗯。
三人直接翻下床:妈/爷爷/爸。
大人睡得正香,迷迷糊糊点了头。
一阵欢呼,群聊里叮叮当当一直跳信息,一直到三四点还没停歇。
第二天一大早,何序在群里发消息:前面不开,来后面的院子集合。
群里静悄悄地没有动静,其他三人都在补觉。
何序把手机丢在床上,开始收拾东西——
其实没什么可收拾的,装上几件衣服,找出帽子算是完事。
早上八点半,三个人喜气洋洋地站在院子里,何春暮正在洗车,毕竟要出门玩,车还是要擦一下的。
小黄蹭地一下就蹿过来,在三人腿间不停地蹭,张明意胡噜它脑袋,小黄一脸享受。
“要不把小黄送我家,给我爷爷做个伴,要不然小黄自己在家多孤独。”张明意提议。
“好,”何春暮直起腰,“正好现在送过去,马上出发!”
四小时后,小车停在海边某处小别墅。
三人膛目结舌:这就是何序说的朋友家的住房?
何春暮打开后备箱:“孩子们,快来搬东西吧,早点进屋,实在是太热了。”
海边的一两点烫得吓人,沙子闪着金光,晃得人眼睛疼。
手忙脚乱地安顿好,空调吹着冷气,五个人摊在沙发上,舒舒服服。
何春暮喊何序:“小序,走,去超市买点东西。”又转向其他三人:“晚上吃什么,烧烤好吗?”
“好耶。”三人六手赞同。
超市里,何春暮低着头在冷鲜柜台挑肉,何序推着购物车,问道:“妈,解决了吗?”
“解决啦。”何春暮哼着小曲,心情很好。
昨晚她去找了张老头,又让张老头领着去了一个隐蔽的迪厅——
老街这一块的混子头在那。
他十五六被家里赶出来,没地方住也没钱吃饭,张老头曾经帮过他,道上混的仗义大过天。
他们提着几条好烟过去说明情况,男人一口就答应了。
这块羊肉不错,何春暮弯腰捞起那块肉,放进购物车,现在宋简应该在大太阳底下被人堵了吧。
挑挑拣拣一个钟头,何序和何春暮提着两个大袋子满载而归。
屋子里的三个人歇够了,一跃而起去拿烤炉和果木碳,洗的洗,穿的穿,等所有的准备工作结束,太阳已经沉进海里。
朱宇自告奋勇接过烧烤大任,别墅的大门面向大海,这是一片私人海域,没什么人,静悄悄的。
吃饱喝足之后,四个人困得栽头。
“这儿有四间卧室,我和桃子一人一间,你们三个自己协商哈。”何春暮开了四个小时的车,这两天都没有休息好,困得不行,说完就进屋休息了。
桃子还拿着瓶可乐喝,准备喝完也去睡觉。
至于其他三人——
朱宇一把揽过张明意:“好兄弟,你一定是跟哥们我对不对。”
“我才不跟你睡,你晚上跟个炸弹似的。”张明意毫不留情揭他老底。
朱宇立刻反击回去:“谁愿意跟你睡啊,睡觉一点都不老实。”
最后朱宇自己一间,何序和张明意挤一张。
卧室里的床有一米八,两个人睡也算不上挤。
很快,何序就懂朱宇说的什么叫一点都不老实——
张明意一个翻身,腿无比自然地压到何序身上。
何序一僵。
好巧不巧,张明意的腿压到了他下面,而始作俑者还浑然不知,睡得正香。
何序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他拼命忍住才没立刻把张明意一脚踢到床下。
他小心翼翼地移开张明意的腿,从另一侧下床,耳朵红得能滴血。
卧室里有卫生间,楼下还有一个,怕吵醒张明意。何序绷着脸蹑手蹑脚下楼。
何序拧开开关,冷水从头顶冲下来,他皱着眉,低头一看——
站起来了。
冲了足足半小时冷水,满身顽固的热气终于消失,他胡乱一擦,轻手轻脚上楼。
张明意换了个姿势,一个大字,活灵活现地摆在床上。
得了,何序自暴自弃地想,今晚不用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