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濂烨回到屋里,深深转过头,自己小心的给自己上药,可药刚碰到那里,就痛的他皱紧眉心。
一张好看的脸因疼痛拧在一起,这是他方才未在庞梓悦面前展示出来的样子,在她面前,他极尽可能的克制自己疼痛的表现,就怕她玩的不尽兴。
庞梓悦因为要完成任务,也是下了狠手,此刻那里,红肿的不像话,每碰一下,就疼的许濂烨倒吸一口气。
但一想到是庞梓悦给的,他就咬着牙忍了过去。
“嗯……”趁着没人,他发出一声痛.吟,听到门外有人靠近,立刻止住声音,不肯再发出一句难堪的呻.吟。
门外的厂卫隔着门禀告,“督主,太子党的人入狱,怎么处置?”
怎么处置?
想到是太子当初挑拨的皇上,赐死安乐公主,自己还不知情的做他走狗,许濂烨就恨不得将太子千刀万剐。
“杀!”
简单一个字,许濂烨说的咬牙切齿。
门外的厂卫似乎不赞同,“倘若太子问罪下来?”
“我担着。”许濂烨闭上眼,不愿再多说,厂卫应了一声下去。
许濂烨重新坐回床上,低头仔细瞧着自己残缺处,那里平坦的不像个男人,哦对,他早就不算个男人,为什么还总想做男人呢?
狰狞的疤痕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只是一个没用的阉人。
许濂烨有些泄愤的捶打那柔软一处,一下比一下用力,好像这样,才能让自己心里不那么难过。
他没有一刻这么痛恨,当初选择做个低贱的阉人,可若是不进宫,他又怎能遇见那么好的安乐公主?
小小的肉芽在重力捶打下,痛的快渗出血来,许濂烨平时是不屑主动去看那里,那里,只会让他觉得恶心,可如今,他隐隐约约觉得,安乐是想在自己这残破的肉芽里,得到些什么?
可到底是什么,他想不出来。
***
庞梓悦又把许濂烨叫到屋内,许濂烨关上门,小心踱步到她面前,再恭顺跪下,“公主叫奴才来所谓何事?”
“没事就不能叫你来了?”庞梓悦躺在床上,拍打一下床帮的空位,“躺上来。”
暧昧婉转的话一入耳,许濂烨顿时身子僵直,不知该如何作答。
见他没反应,庞梓悦提高音量,“本宫让你躺上来,你还敢违令不成?”
“不敢。”回过神,许濂烨快速爬上床,生怕她下一瞬就反悔。
即便躺在舒软的床榻,许濂烨还有一丝不真实感,与公主同榻,这是他做梦也不敢宵想的。
庞梓悦握住他的手,肌肤相贴,许濂烨浑身像通过电流,一阵发麻,他努力调整自己呼吸,听到庞梓悦声音软绵绵问道,“你上次说的用口,还算数吗?”
许濂烨深吸两口气,想起自己说过的话,声音微哑地回道,“算数。”
宫里经常有耐不住寂.寞的妃子,找一些年轻漂亮的太监,给自己做那种事,只是许濂烨从未做过,他唯一担心的,就是怕自己做不好。
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找那些个小太监们学一学?
可庞梓悦并不真的在乎这些,她只想用这个方式,刺激他那个小肉芽,希望能吐出些有用的东西。
于是她不再墨迹,一个翻身,坐在许濂烨脸上。
许濂烨还停留在思考找人学技术上,便听到庞梓悦略带戏弄的声音,“那就有劳督主了。”
许濂烨这才发觉,她裙子里什么也没穿,那淡淡花香处,就这么放在了自己鼻尖和口部,让他说不出一句话。
他伸出舌头,轻轻试探一下,庞梓悦满意的闭上眼睛,许濂烨更加卖力讨好她,庞梓悦的注意力,却始终停留在那一小处上。
尽管已经这样,还是没有结果,庞梓悦烦躁的站起身,不再怜惜他,直接命令道,“跪地上伺候。”
许濂烨不知是自己哪里得罪了她,突然失去的热度让他脸上一空,随后快速爬起来,恭敬的跪在地上。
只要她还让自己伺候,那什么样的姿.势都无所谓。
这般想着,他便把头深深埋进庞梓悦腿.间。
庞梓悦坐在床上,正无比享受时,被突然闯入的厂卫吓到。
厂卫似乎也没想到会看到这番场景,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上不敢直视。
被打断的许濂烨抬起头,杀意瞬时涌上眼底,“谁准你进来的?”
“禀……禀告督主,事关急切,属下……属下才未来得及通报。”他断断续续说道,心知小命不保。
许濂烨眼中的阴郁浓得像墨一般,他攥紧手心,压着怒气问道,“何事?”
厂卫仍旧哆哆嗦嗦回道,“是……是太子殿下来了……”
许濂烨并不意外,早在他决定杀太子党人的时候,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
但当下要解决的,是眼前这个厂卫,谁让他看到了不该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