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抱住蝉衣想要给她传递一些力量:“没关系的蝉姨,你还有我和娘亲,你定能血刃仇人。”
“凤栖,谢谢你,你和我说说你娘亲的事吧。”
凤栖拉着蝉衣的手说起来母亲近些年所发生的事。
前厅,盛冀天,帝梧,魏太守三人正商量应对之策。
盛冀天开口说:“我了解东赤太子,他虽然残暴好战但确实是一个心有谋略之人。他要是拿到城防图必定会让人试一试真伪,我们就根据给他的城防图调离官兵。”
魏夫人说:“其实玉祁防守最弱的地方有两处一处是后山一处是祁河,可以先往这两个地方派兵,其余地方兵力守卫充足。”
果然不出所料,在调兵的第三天晚上,军中突然派人来报——有敌兵偷袭。
等在房内的众人,脸上的疲惫被欣喜所替代,心想等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来了。
魏太守给他们下达命令让他们继续隐匿什么时候到达指定位置在攻打。
数十人前来勘察敌情的东赤官兵发现此地真的就如城防图所标注的那样并无任何官兵把守,正待他们放松警惕之时,玉祁士兵看准时机给他们来了个一网打尽。
魏太守把他们压到大牢听候处置,盛冀天对魏太守说:“我会将他们压解回京,并将玉祁所发生的事情如实禀告父皇。至于太守念你抓捕有功,功过相抵。你可继续担任玉祁太守,往后行事切不可在如此次这般。”
魏太守和魏夫人听到盛冀天的话喜出望外保证道:“臣,定不会辜负殿下厚望。”
盛冀天转头对着凤栖问道:“你不好奇我的身份吗?”
凤栖笑着道:“公子一离开,凤栖和公子的缘分也就尽了,所以公子的身份凤栖知道还是不知道并无任何差别。你说是吗,公子?”
盛冀天忽然笑道:“你说的不错,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凤栖笑着欠身行礼:“凤栖和帝梧祝殿下一路平安。”
送别盛冀天,凤栖回到客栈,看到正在逗弄着朝颜的帝梧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晓他的身份了,你怎么不告诉我?”
帝梧听到这个话觉得自己有些冤枉:“你好好想想,哪次不是我想告诉你就被你突然打断了。”
凤栖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是,于是转移话题看向了朝颜:“小朝颜,凤栖姐姐要离开了,你要和凤栖姐姐一起离开吗?”
朝颜歪着小脑袋想了良久:“我跟着姐姐离开,哥哥会不会找不到朝颜了,朝颜不想离开。”
说完朝颜有些胆怯的看向凤栖,唯恐凤栖生气。
朝颜这小心翼翼的眼神看的凤栖有些心疼,凤栖弯下腰,摸了摸朝颜的脑袋对朝颜说:“既然朝颜不想离开,那我们就不离开,凤栖姐姐找人教你本事好不好,这样以后朝颜也能保护哥哥了。”
朝颜高兴的拍着小手说:“好啊,朝颜要学,朝颜要保护哥哥。”
凤栖将朝颜交给帝梧对帝梧说:“你照顾好朝颜,我要去找蝉衣。”
凤栖走进屋内看见蝉衣正在喝茶,桌上还有一个茶杯,那是给她准备的,蝉衣早就知道自己要来找她。
蝉衣没有和凤栖寒暄直接问道:“说吧孩子,找我有什么事。”
凤栖对蝉衣说道:“蝉姨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我想在玉祁办一所学堂希望您能担任师傅。”
蝉衣有些震惊的问:“玉祁已有学堂,丫头你为何还想在办一所?”
凤栖说道:“蝉姨这不一样,在整片大陆女子都被作为男子的附庸,被困于四方天地。母亲也曾办过学堂,结果却是收效甚微。母亲虽然是让女童男童一块上学,但忽视了夫子是男子,他们高于女性的意识根深蒂固,所以打心底就看不起女子也不会好好教导她们。
所以我想办一个不一样的学堂,从夫子到学生全部都是女性,是为‘女学’。编纂不一样的教材不拘泥于任何知识,既要学习诗书礼仪也要学习数射御医。她们会慢慢成长,会是未来天辰崭新的理念的先驱,会拥有多彩的人生。”
蝉衣被凤栖描述的美好所吸引对凤栖说:“好啊,这既让我家武功后继有人,又帮助女孩们博得了一个光明的未来,我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凤栖听到这对蝉衣行了一个大礼说道:“谢谢蝉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