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鹤没再理会系统,他闭上眼睛,打算小憩一会,门口褚风敲门。
“主子,今晚宫里面举办宴会,您去吗?”
“不去!”
我要睡觉,谁都不能阻拦。
褚鹤突然想到什么,猛地从床上坐起:“等等!”
“你说什么宴会?”
“宫里面的。”
“去去去!”褚鹤从床上蹦起来,门突然被打开,将门外的褚风下了一跳,褚鹤咳嗽两声,一本正经道:“你们四个人就带在院子里,好好休息,我去蹭蹭宴会。”
安平侯府派了两个马车将人送到皇宫,褚靖在外经商,没时间赶回来,褚鹤跟着安平侯一块进了皇宫。
皇宫门前有重兵把守,有一个自称李公公的为他们带路设宴的地方在皇宫的林香园。园子很大,四周被人放上了红灯笼,这园子有一个和褚鹤后院一样的水池,只不过皇家的水池有专门的人负责照料,里面荷叶满池,鱼儿肆游。
皇家为安平侯设了三张桌子,褚鹤学着里面人的坐姿,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
宴会上邀请的人多,褚鹤装着样子倒茶,实则余光四处扫射。
“哪个是祁匡咎?”
【还没来。】
“架子还怪大。”
褚鹤在嘴里面小声嘀咕。
他的目光移到了皇帝所坐的位置,金灿灿地,两旁还有婢女掌着两大片芭蕉叶。皇帝的旁边还有一个位置,褚鹤在电视剧里看过,一个是皇后的。
那左边的位置是……
【如果你脑袋里面想的是太子,我可以打断你,现在的晋安,没有太子。之前是有个太子,自从太子亡后,就没有设立太子。】
好吧好吧,褚鹤在心里回应系统。手里面的杯子用的是青铜制作的,里面的酒散发着淡淡的桃花香。
来的人差不多了,门口的公公便喊每一个皇子进场的顺序。
喊到三皇子的时候,褚鹤原本行礼的身子轻轻地变了一个弧度,用余光看到了三皇子的样子。
三皇子身着橙色服饰,是那种黄色和橙色结合的渐变色,上面还绣上了不同的花纹,腰上带着一块青绿色的玉佩纹。头发散着,头发上带了一个栀子花的发簪。身后五六个仆从,紧紧地跟着。
在他落座时,目光打到了褚鹤的身上。
褚鹤只是觉得有人看着他,并不知道是祁匡咎。
【叮咚:任务完成!】
褚鹤的身子都快要站麻了,想着到最后一个皇子他终于可以休息,屁股刚想往后坐,听到外面的人又喊:“北安王到——”
褚鹤重心没稳住,整个人往后拍了下去。
发出清脆的声响。
“?!!……”
声响和北安王进来正好吻合,所有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看北安王还是站都站不稳的褚二公子。
场面一度尴尬。
褚鹤作为一个现代人,在事情发生的时候下意识地出声:“艹。”
……
场面一度安静。
褚鹤站起身子,看到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一个点,就是他的身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们继续……”话还没说完,他才认识到,自己在这种场面说这种话,多少有点不合适了。
北安王并没有理会他,径直地走上了皇帝旁边的那个位置。
正左,仅次于皇帝的极尊之位。
他就坐在那个位置,深紫的衣服让他显得更加沉重,腰间环着黑色腰带,眉宇锋利,深邃的眸子给人一种清冷感,嘴角平淡,整张脸的表情让褚鹤感觉脸上挂着四个大字。
生、人、勿、近。
发冠困住了少部分的头发,显得人十分有精神,褚鹤坐在他的不远处,在北安王的视线中,注意不到褚鹤这个人的存在。褚鹤悄悄地跟系统说话。
“小狸,介绍介绍。”
【北安王,祁濂弈,二十三岁,当今皇帝同父异母的弟弟。权力在朝中仅次于皇帝。】
【我只知道那么多。】
“小狸,你说,我要是有这么一个靠山,那在这晋安,不就横着走了吗?”
【宿主说的也并无道理,只是生人勿近,您和祁濂弈又不相识,您的那些风闻趣事他是不是知道还不一定。】
直到皇帝落座,整个宴会开始。
美人在台上歌舞,引得台下一片喧哗。
皇帝祁平泽身着黄袍,他举杯和台下的诸位大臣道:“今日把各位聚在一起,主要是为北安王接风洗尘。”
“皇上万岁万万岁,北安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北安王立下汉马功劳,有北安王在,是晋安的骄傲。”
皇帝首先喝下一杯,专门将杯口朝下,证明自己喝的一干二净。
北安王起身,回敬祁平泽和台下诸臣:“谢皇上,替皇上分忧是微臣的职责。”
祁平泽又让人倒上了一杯酒:“今日啊,就像聊聊家常一样,诸位爱卿不用过于拘束。”
“还有一件事,便是三皇子和褚爱卿二子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