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无聊啊——”
褚鹤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太阳暖暖的晒着他,他已经在家躺两天了,外面也没有什么好玩的,祁濂弈更是在上朝,朝中一大摊子事还得他帮扶。
褚风褚雷更是和他没有多少话能说。
爬了那么多次别人家的院子,北安王府的还没爬过。
说干就干,褚鹤的操作很快,不一会就偷偷摸摸的来到了北安王府的外墙边。
褚鹤借着旁边的一棵树,手脚利索的爬了上去。他坐在墙头,正好能看到祁濂弈的书房。祁濂弈正坐在里面安静的看书。褚鹤席墙而坐,手里拿着从家里带来的葡萄,一边吃一边看祁濂弈的侧脸。
“书能比我好看?”褚鹤小声嘟囔着。
随后又给自己扔了一个葡萄。
祁濂弈像是注意到了什么,往窗外看了一眼,就看到褚鹤正坐在屋檐上吃着葡萄,还时不时的往自己这里瞥几眼。
他将书合上,将旁边没有墨水的毛笔瞄准扔了过去。
毛笔划过空气,使得空气发出微微的振动。褚鹤眼疾手快,在葡萄放入口中的那一秒,用左手接住了毛笔。看到毛笔飞来的方向,他忍不住笑了一下,摇了摇手里的毛笔,从屋檐上飞了下来。
祁濂弈与他就隔了一个窗户,两个人彼此看着。褚鹤将毛笔扔了回去,说道:“王爷的这些毛笔可价值不菲,我要是没接住那多亏。”
“不亏,换了个美人过来。”
“……”
“葡萄吃完了?”
褚鹤将空的袋子扔给他:“自己看。”
祁濂弈吩咐下人又准备了几盘水果。
“今日怎么得空来我这里?”
“来看看你,要是死了,我好去找男魁。”
这下轮到祁濂弈无语了。
“这几日朝廷那边怎么样?”
“你自己考个状元去问问。”
褚鹤抽了抽嘴角,这是跟他杠上了。
“好好好,我不去找男魁,男魁哪有你那么厉害,是不是?”
褚鹤凑上前,眼睛水灵灵的看着祁濂弈,他发现祁濂弈这个人的眼角不会说话,只有那双眼睛,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出淡淡的琥珀色。趁褚鹤不注意,祁濂弈亲了一下褚鹤。
褚鹤感受到之后,下意识的往后缩了一下。
祁濂弈按住他,将他抱到桌子上坐着,褚鹤一种居高临下的既视感。
眼见着祁濂弈又要吻上来,褚鹤立马用手捂住他的嘴巴:“不能光亲。”
“那……阿鹤是想干点什么吗?”祁濂弈将双手放在褚鹤的腰间,两个人的距离又近了一步。
褚鹤用额头抵着对方的额头,双方的眼睛里只能看到对方的眼睛。那目光,想将对方狠狠地印刻在脑海里。
安神香在屋里四处游荡,他们只是看着对方,就像是为对方做了上千次的事情。
祁濂弈伸手掐了掐褚鹤的脸蛋,随后将人放了下来。
“等过阵子安定了,我带你去江南看一看。”
“好。”
褚鹤觉得有些渴,将桌子上的杯子拿了起来,突然感觉手部没有一点力量,瞬间杯子落地,摔碎一地。
“……”
褚鹤盯着自己的手看了一会。这种感觉只有在他刚刚穿到褚鹤身体里才有的感觉,今天怎么又感觉到了。
一定是错觉。
褚鹤心里这样想。
祁濂弈见他把杯子打碎,走过来抓住他的手,问道:“有没有受伤?”
褚鹤摇头说道:“没拿稳。”
“我知道,这些让他们弄,你过来坐着。”
褚鹤被祁濂弈拽到椅子上坐着,借过祁濂弈手里的茶,慢悠悠地喝了下去。
“你相信那个尸体是杀害乌兰烽的凶手吗?”
“不相信。”
“那……”为什么……为什么当时不说?
祁濂弈又给他倒了一杯茶:“你肯定想知道我为什么不直接揭穿他。或许你心里已经有了一种答案,只是想听我说出来而已。”
褚鹤点头。
“那个时候揭穿,对双方王朝都不太好。那个凶手要不是凶手的话,那我们就得找到真正的凶手。再加上,我派去的探子说,祁匡咎最近和乌兰图野有很密切的联系。这样使‘假’的凶手得逞,他们的那些所谓的‘合作’也能小小的成功。”
“没想到你还挺聪明的,和我心里想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