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闲生气地掐了一下我的小臂:“不好,一点也不好。宝宝你怎么这么贪心,连爱都要很多份,怎么可能呢?”
我反驳:“怎么不可能?我爱洛棠我也一样爱你啊,就像有一天你给我找了一个嫂子,嫂子爱你我也爱你,你不是也有两份吗?以后你有了宝宝,还有第三份第四份——”
“陆绪。”陆鹤闲挺直上身,仍旧骑在我身上。他又掐我,我嘶了一声,他说,“我在指望你懂什么啊,你怎么这么笨呢?”
我不服气,虽然我没有陆鹤闲那么天才,但我好歹也是拿了好几个国奖的高材生,能笨到哪里去?“是你莫名其妙语焉不详的,我哪里笨了啊?”
“你笨,笨死了。”陆鹤闲说,“顶什么嘴?”
我被他按着,侧着头努力去看他,视线却不甚清晰。我张嘴还想反驳什么,却感觉到臀部被什么东西顶住了。我迟缓地眨了眨眼,有些不可置信。
陆鹤闲微哑的声音传来的时候我觉得似梦似幻:“不说话了?想明白了?”
我咽了口唾沫,尴尬地开口:“……哥,你顶到我了。”
陆鹤闲淡定地不像是个禽兽,他的脸皮什么时候比我还厚了。我还记得我十五岁他给我讲授生理卫生课的时候微红的耳尖和偶尔迟疑的沉默,但此时此刻,他镇定地说:“想明白自己笨在哪里了吗?”
“陆鹤闲——你他妈从我身上下去!你是憋太久了变态了吗?在我身上都能这样?”我核心发力,一个鲤鱼打挺想把陆鹤闲甩下去,结果宣告失败。我只能十分硬气的大喊,实则胆战心惊。
操,陆鹤闲他妈是真的疯了吧?我脑子里闪过数个本市适龄大小姐,又闪过公司里在颜值上和陆鹤闲匹配的女明星,考虑哪一个适合介绍给陆鹤闲,让他别在我面前发疯。
我不能明白他么能对着我有反应。
我他妈是他弟弟!
这件事都不用传出去,要是陆国诚还活着,让他知道了,陆鹤闲恐怕要在禁闭室里关到死。不对,关到死之前恐怕就被陆国诚打死了。可惜陆国诚死了,不知道他引以为豪的大儿子其实是个禽兽。陆鹤闲睡在玉兰陵里会不会怕,陆家列祖列宗会不会到他的梦里谴责他,告诉他干了这种的事情,死后要打入十八层地狱?
陆鹤闲反倒气定神闲:“怎么了,很奇怪吗?不是你问我为什么嘛?小绪囡囡,是你逼我的啊,我在告诉你答案。”
我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怎么又是我逼的了?什么答案?为什么要告诉洛棠那件事的答案?答案是陆鹤闲对养了这么多年的弟弟有反应了?
他看着我从八岁长大到二十八岁,从儿童年代到如今,他怎么可能对我产生这种欲望?
怎么可以?
“你是禽兽吧,你……你冷静一点,陆鹤……哥,我和你说,你这样是不对的,你先从我身上下来行不行?我们聊一聊,你肯定是搞错了。”我断断续续地说。
陆鹤闲温柔地从我的后脑顺毛到后颈:“终于不笨了?想明白了?囡囡,没什么好聊的,我先检查一下,你今天去找洛棠干了什么。”
他三两下解开我的裤子,一拉到底,甩到地上,无视了我努力的踢腿反抗。
完了。真的完了。
我看不见陆鹤闲的脸,只能感受到他压制住我的垂死挣扎。
“玩过了?”他问我,“很明显。”
“里面还含着他的东西吗?你肯定想给他生个宝宝,这样他就会为了宝宝留下来,是不是?”陆鹤闲感受到我身体的紧绷,“很害怕?”
我喊他,希望唤醒他的良知:“哥,松开我好不好,当我什么都没问,我不好奇了……你永远是我哥,行吗?”
陆鹤闲没有抽出手指,他回答我:“不行。”
“现在,乖乖地告诉我,你要当未婚妈妈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