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几日便会有一名瘦弱女子进来清扫,整理狼藉的衣物,清洁床榻上的痕迹,沉默着回避着傅玉的眼神和求救,只自顾自忙着手上的活。
傅玉问她名字,她充耳不闻,无论说什么做什么,她都不理会。傅玉累了,瘫倒在软垫上,想今天是第几天,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一阵开门声响起,是肖恒来了。
“小玉,今天是第十四天了,明天就要放你离开,真舍不得。这些日的温存让我沉沦,实在不想放你离开,如果我可以永远拥有你就好了。”肖恒侧躺到了软垫上,抱住了傅玉的身体。
一阵情色的摸索后,他解开了傅玉身上的衣服,深耕到半夜。
而身下人已经昏过去多次,累得无力反抗。傅玉在深夜醒来,捏着纱帐,他想,如果把这股纱帐扯下来,再勒到肖恒的脖子上会怎么样?他会不会从此死去,又或者会反抗而反杀自己。
他最终没有这样做,他舍不得,无力地躺下。直到感受到肖恒用右上抚摸上他的左手,他才明白肖恒的警觉,那是一个常年在外打仗的将军,一点风吹草动就会让他醒来。傅玉庆幸,好在自己没做什么傻事。他将被子掖了掖,却不小心摸到了一个光滑圆润的块状小东西,他没有直接拿出来看,而是抓进手里,然后一点点推到了旁边的矮柜缝隙里。
到第十五日的那天早上,他放了傅玉,让傅玉回家好好修整,第二日就是上朝之时。
这些日子虽说很累很痛苦,但傅玉不是没有获得过快乐的,他不止一次的沉沦快乐,又不止一次为自己的快乐厌恶自己。
“哥,整个新春你都不在家,你都不知道爹娘有多想你。”傅小宝拉着傅玉在自己身旁坐下。
“是啊,哥,我本来还想带你和小宝一起去玩玩呢,可是都不见你,你现在升了官真是贵人事忙。”赵无绘也坐到了一旁。
傅玉只是尴尬笑着说:“有要事做,没有和你们提前说,抱歉了。”
饭后,傅玉将赵无绘叫到了里屋。
“哥,这几日你不是去做什么要事吧?”赵无绘进来就问。
“你看这个。”傅玉没有回答他,只把一个打磨光滑的木牌递给赵无绘看。
“这是什么?”赵无绘结果仔细看,“这木牌只有手指的一半宽,上面还雕着奇怪的图案,“这图纹看着有些像西域的东西。”
“我不知道是不是,是从肖恒身上掉下来的。”傅玉回答。
“这些日子你和肖恒是不是发生什么了?”赵无绘脸色凝重起来,他看到了傅玉衣领里面微微泛红的痕迹。
“没什么。”傅玉垂头,想到什么似的忙问,“对了,上次我突然被人打晕被带到河边,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是和你说了嘛,肖恒对你欲行不轨,但是被我及时发现,想法子赶走了他,我救了你。”赵无绘说。
傅玉皱眉,肖恒和赵无绘的话他不敢尽信,只好点点头,没再问。不过就目前肖恒和赵无绘对自己做的事情来说,真是肖恒做得可能性更大些,毕竟前十五天自己都被他囚禁着。
“这个小木牌今日便拿给皇上过目。”赵无绘说。
“好。”
皇宫内殿,傅玉和赵无绘一同面见了皇上。
“这牌子上的浮雕分明就是西域使者往来所用的信物,上面的狼和羊的错位雕刻就是他们的图腾之一,只是这个图案用得不多,很多人不知道。”历珣仔细看着木牌,眼里渐渐燃上怒火,“这是傅经历在哪里得来的?”
“肖恒身上的。”傅玉如实相告。
“好,看来这肖家真不清白。”历珣将木牌一摔,目光如炬,说道,“傅经历,你立了大功,但是目前这些证据还不能完全说明肖家有罪,望你再接再厉,再探真相。”
“是。”傅玉答应下来。
回家后,傅玉见一阵火光烧红了半边天,那是家里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