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宁宫里此刻丫鬟和内监忙个不停,首领太监李桓不时地指挥着洒扫的宫女!
“哎哟喂,我说你们几个,太后娘娘喜欢干净你们不知道啊,你看看这院里落的树叶,也不知道及时的清理了,这得亏是太后娘娘不计较,若是有下次,小心咱家治你们的罪!”
院内的小宫女面对内监李桓的训斥,半分不敢反驳,只是连声应是:“奴婢记住了!”
见此李桓才不再继续发难:“好了,都去忙吧!”
说完就掀帘子进了主殿,殿内西侧间的榻上端坐着一位身着蓝色常服的女子,此刻正凤眸微闭,手持青玉滚轮,不时在脸颊两侧滚动,身后容貌姣好的丫鬟,动作轻柔地为女子按-摩着头部的穴位,这是太后几十年如一日的保养之法。
女子正是当今天子生母、天都的圣母皇太后,年近六十的容貌保养得宜,若是不知情的看起来不过就四十出头的年纪,眼角的几丝细纹都藏着太后非凡的阅历,仔细盘起的高髻,头戴金凤鸾羽钗,彰显着太后的高贵身份,颇具威严。
鬓角处的步摇随着女子的动作微微晃动,反而有几分俏皮。听见李桓走近的脚步,太后眼睛依旧未睁:
“哀家几日不管,这些小丫头愈发的松泛了,你也是,每次都是这样小打小闹的轻轻揭过,怎么能管好这些丫鬟呢!”
李桓跪地请罪:“太后娘娘说得是,是奴才治理不严,还请太后娘娘责罚。”说着手上的动作未停,十分熟练地掌掴着自己的脸。
一时间殿里充斥着掌掴的啪啪声。
李桓见太后没有像往常一样制止自己,只得扇得更加用力。
“好了,这次就饶了你了,若再有下次,哀家定不轻饶!”太后终于发话,他才收回手。
李桓见此忽略太后话里的其他意味,立刻叩头谢恩:“谢太后娘娘宽宏大量!”
太后抬手勾了勾手指让人到自己跟前来,李桓半弯着腰上前,眉眼低垂着,不敢直视太后的眼睛。
太后凤眸微睁,抬起李桓的下巴,仔细打量:“你看看,怎得下手这样重,都打红了,存心让哀家心疼不是?”说着不动声色地靠近李桓的耳边轻声道:“夜里到哀家这里来,哀家亲自给你上药。”说完还对着李桓的耳垂轻轻吹了一口气,暧昧的温热让跪在地上的人立刻红了耳尖。
后面的宫女早就见怪不怪,学会了眼瞎耳聋,毫无异样地继续给太后按揉着肩膀。
李桓听完,稍稍后退,拉开了一点距离,脸颊立刻带上了一抹绯色:“是!”
“好了,下去当差吧!”
闻此,李桓如蒙大赦,快步出去了!
见李桓出去了,太后身后的丫鬟才开口:“娘娘,太子殿下,拜师之事,就这样定了吗?”
“罢了,皇帝到底是一国之君,也不好让他处处都受制于人,哥哥说了,皇帝寻的人虽说是少年及第,但到底是个毛头小子,能有什么真本事,又能教给太子什么,太子顽劣,已经是个不成器的,既然皇帝想做一次主,哀家不妨就成全他,免得物极必反。”
“原来如此,娘娘英明!”
“红樱,明早记得把药提前备好。”
“是!”被叫红樱的宫女手上动作不停,继续给太后按-摩着肩颈,手下的皮肤每日精心保养着,没有半分疲老之态。
两人正说话间,李桓又去而复返:“太后娘娘,皇上和皇后娘娘来了,此刻已经快到咱们宫里了。”
太后抬手示意红樱停下手上的动作:“扶哀家去换身衣服吧!”
李桓看着太后伸出的手,十分熟练地将自己的手臂奉上,搀扶着太后进了内室,红樱则守在殿门口,恭候皇上皇后大驾。
内室,太后张开双臂,李桓则熟练地为她褪去身上的衣物,毫无波澜的神情对这些事,显然早就已经驾轻就熟,熟练地将繁琐的衣服褪去,很快太后就只留一件小衣和亵裤在身上,太后虽然已经年近五十,但身材保持的极好,依旧如同少女一样光滑、纤细、白皙,胸脯却远胜未经人事的少女,层峦叠嶂很是诱人。
李桓取过衣物,目不斜视地为太后系着胸前的系带,看起来很是自持,只是脸上的一抹绯色暴露了此刻心中的绮念。
太后知道李桓的心思,她对李桓也是满意的,不然也不会让哥哥费尽心思地送进宫中。她手上十分自然地穿过夏季清凉的衣物,伸进李桓的衣襟,李桓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身子一震,呼吸猛地一滞,手上的动作也有些不稳。
“娘娘……皇上、皇上……和皇后娘娘快、快到了。”
太后并未说话。
李桓虽然失神,手上服侍的动作却不敢停,仍旧努力保持着理智牙齿紧咬着下唇一言不发,太后见此觉得很是有趣,她就喜欢看李桓这副隐忍不发的样子。
太后见此时不是时候,索性也就作罢,抽回作乱的手:“好了,继续给哀家更衣吧!”
李桓见此也很快回了状态,一件一件地将衣物给太后穿上,整理好仪容就去了正殿!
皇上和皇后娘娘也到了殿前!
红樱:“奴婢叩见皇上、皇后娘娘。”
“平身吧红樱姑娘今日怎得没在母后跟前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