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是那个女子。
她是谁呢?
与太子又有什么龌龊之事。
仲夏看完之后迅速收拾好这里,然后定定神,将枯花拿出去,准备扔了。
恰巧这时太子回来了。
“这花这么快就败了?”
“小人参见殿下。”
“是啊,养在瓶子里终归比不过养在池里。”
仲夏回答。
“去吧。”
太子说完,然后就回了寝宫,没有去书房。
仲夏将那枯花扔在了池塘里,也算是落叶归根,不想快些回去,就坐在地上看着这池子里的荷花。
心中却乱得很,她开始有些不知所措。
她来东宫这么久,还没有真正帮到过停云。
前些日子见到停云,就突然有种想法,想要离开,可是她知道她内心深处,是有一丝牵挂的。
“这一池美景,一人欣赏,岂不贪婪。”
仲夏知道是太子的声音。
“殿下怎么来了。”
收拾好自己的心情,起身行礼。
“来找老师。”
说完将自己藏于身后的木剑递给仲夏。
“宫中除侍卫之外不许带武器,所以只好出此下策。”
“这是我找宫中打物件的师傅特意做的。样子还说得过去。”
仲夏接过,样子是好看,看似轻盈拿着却有几分重量,用的是上好的木材。
“谢殿下。”
“殿下想学什么?”
仲夏拿着木剑,起了范。
“随你。”
“就防身术吧,我最开始学的也是这招。”
说完将木剑递给他,然后绕到他的身后,教他如何拿剑刺人。
试过之后,仲夏知道他是有一定功底的,只是没怎么用过剑。
确实这些事情不需要他来做,有数不清的人前仆后继地为他做。
“殿下学得如何?”
“尚可。”
“那小人就得罪了。”
说完仲夏绕到他前面,准备行刺他。
太子似没有反应过来,只是胡乱地挡着,最后剑被仲夏截去。
“殿下学得很快,比小人聪明多了。”
说完仲夏将木剑收起来。
“殿下还不回去吗?”
仲夏刚才就示意今天就到这里,可是他迟迟没有离开的迹象。
“无事,歇一歇。”
“这的莲蓬应该熟了吧?”
太子说着,声音很小。
“什么?”
仲夏站在他身后,没有听清。
“没什么。”
“走了,今日陛下要检查窗课,怕又是逃不过被骂。”
说完,太子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就离开。
也没有等着仲夏追上去。
边关。
回来的时候军师特意走得很慢,一路上走走停停,整整三日才到三元镇。
不过这路上确实看见许多美景,也算是不虚此行。
路上军师会即兴吟诗,许多宋应辰以前学过,可也有从未听说过的。
宋应辰问军师那些诗如何才能找到,军师却只说是野史上记载的,寻常人看不得。
可是宋应辰记得以前在国子监的时候,江夫子说过,本朝严禁传颂野史,市面上也从未有过野史的踪迹。
只有皇宫中的藏书阁有收藏,只是宋应辰小时候想要进去,却被太子太傅阻止,说这是皇帝的禁区。
可是为何军师会看过野史呢?
宋应辰第一次对军师的身份产生疑惑。
到军营之时,军师转过身来说:“这几日的所见所闻切不可在军中传说,最好谁都不要说。”
宋应辰跟在他后面发呆,军师转过来之时,他差一点撞到。
听清军师说什么后,就频频点头。
“今日先回牧府休整吧。”
说完军师就离开。
宋应辰回到房间,才发现自己走了许久,还未安排人给自己的柳树浇水,急忙跑去查看。
但还好,之时微微没精神,叶子没有干枯。
再长些时日都要比上院中的花儿高了。
闲的无聊,宋应辰换了身衣服,还是去了军营。
不知邓培是否适应现在的差事。
那日向邓培夸下海口后,宋应辰就去找了牧战德,说自己想要调一个人上来。
牧战德倒是意外,而且将邓培调到他身边,是连着升了好几级,虽没有使唤别人的权力,但是军饷待遇比之前好许多。
但是牧战德也没问,只是让他放手去做。
这宋应辰才安心。这种凭着自己意愿做事的感觉很久没有过了,宋应辰的感谢之话也说不出,只是退了下来。
来到军营,就看见邓培跟在其它人后面,像是在学习,十分认真。
宋应辰没有打扰他,自己进了屋子。
查看了这几日落下的公务,也没有许多,一下子就看完,没什么事后,宋应辰想着去找校尉,也许久没有动过筋骨。
恰巧这时邓培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