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场子的。”郑静子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不过看来是歪打正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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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会议上，市场部经理正在滔滔不绝地讲着季度报表。张泽慧坐在角落，努力和瞌睡作斗争。就在她脑袋第三次往下掉时，突然听见温叙白的声音：

“张助理，你的意见？”

会议室瞬间安静。张泽慧一个激灵坐直身体：“我……”

“关于儿童智能产品的市场定位。”温叙白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你平时不是很多想法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过来。张泽慧硬着头皮开口：“我觉得……可以加入一些趣味性元素？比如把操作界面设计成……”

“老鼠洞造型？”市场部经理嗤笑。

“是互动迷宫！”张泽慧涨红了脸，“让孩子像小老鼠找奶酪一样完成操作，既有趣又能锻炼逻辑……”

会议室鸦雀无声。温叙白放下钢笔：“做份详细方案，明天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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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时下起了小雨。张泽慧站在公司门口，看着越下越大的雨势发愁。

“没带伞？”

她回头，温叙白不知何时站在身后，手里拿着一把黑色长柄伞。

“温总……”

“顺路。”他没等她回答就把伞递过来，“明天记得还到行政部。”

张泽慧接过伞，发现伞柄上缠着一圈小小的防滑套——是老鼠尾巴的形状。

“这……”

“公司定制款。”温叙白已经转身走向停车场，“全体员工都有。”

第二天，张泽慧特意去行政部转了一圈，发现其他人的伞柄都是普通防滑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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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动物园里，温氏集团的员工三三两两散开。张泽慧趴在耳廓狐的展区前，里面有一只看似神情严肃的小黑猫，它也不动，只是一直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游客。

“像吧？”她头也不回地问。

身后传来一声轻哼。温叙白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手里还拿着杯咖啡。

“耳朵。”他递过咖啡，“翘起来了。”

张泽慧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才发现他说的是展区里那只正在竖耳朵的小黑猫。

“温总也喜欢小动物啊？”

“不喜欢。”温叙白转身往下一个展区走，“太吵。”

张泽慧小跑着跟上，突然发现他的手机屏保是张仓鼠照片——虽然很快就锁屏了。

“那是大米吗？”

“系统自带。”

“可大米背上那块花纹……”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