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近日的生活,安德莉亚就的嘴角就忍不住翘起来,她偶尔可以感觉到康纳似乎在尝试着与她相处,虽然大多数情况都是她厚着脸皮央求来的……
可也不是一切都过得那么美好。
父亲维克多离家竟有三四个月之久,这是在以前几乎不曾有的事情,她本来对于父亲维克多将她强行赶到乡下居住的行为赶到生气,可是后来发觉这里的环境是康纳更喜欢的地方,他也经常活动于此,很偶然的,为与他的相处创造了条件,便对父亲的不满也消失了,转而开始担心,为何这么久都不回家,只是每个月定期从几封信罢了。
她上个月专门多写了一封信,除了一些日常的汇报外,还特意关切的问父亲最近都在做些什么,为何这么久都不回家,作为女儿的自己十分担心他的安全与身体。
本以为父亲会寥寥数语的作出答复,不想有张专门给她的回信,信中叙述了自从去年冬日波士顿码头发生的重大事件后,他一方面忙于处理自己的生意,一方面又在帮助受难的同伴,甚至还去了原住民的地盘,问安德莉亚要不要捎带一些纪念品。信的最后依然是不变的一句嘱咐,若是有任何带有十字项链的人来找她,或是假意带她去找父亲的人,都绝对不能相信!
起先安德莉亚并未在意,可是一连数封信件都提到同一件事情,她不得不心生疑惑。
对父亲的迟迟不归,令她最近的心绪也是忧心忡忡。
吉榭尔站在安德莉亚身后小声提醒,“小姐,这个花色的布料,你要吗?”
“啊?……奥!”安德莉亚这才回神,心不在焉的说,“就刚才我拿过的那几个吧。”
店主扶扶园眼镜,“小姐您刚才不是说都不满意吗?”
吉榭尔微微一笑,“没有关系,小姐又改变心意了。”她付了一袋金币,“这是定金,到时候还请送到塞恩斯伯里伯爵的庄园内。”
店主收下金币,点头恭敬的送走安德莉亚。
一走出裁缝店,安德莉亚叹口气,踢了一脚路边的石子,石子在石砖地面弹跳了几次,然后滚落在一双十分干净锃亮的黑色军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