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嘛…“付总的愿望，可能会很难实现。你觉得柯纹需要婚姻吗？”

‘就不能和你稀里糊涂嫁给江夙一样？毕竟我年纪也不小了，我儿子也不能缺母爱。你真的觉得没可能吗？’

她和付世年已经是可以讨论这种问题的关系了？“我和江夙是青梅竹马，又是邻居，跟你和柯纹…抛去那两年的事不说，你真的有做丈夫的准备吗？”

‘商界永远是大鱼吃小鱼，他们家破产是倒霉，也是决策者无能，我不过是顺水推舟。以她当时的身份，做我的情妇已经是顶天了。’

“所以现在她配做你的妻子了？付世年你已经烂到家了，别出来祸害人了好嘛？”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这些年我不是对她挺好的吗？’

“所以你给她放了六年的高利贷，现在到她偿还你的时候了？你确定那些不是你该给她的精神损失费？”

‘你说话真不客气。’付世年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最近天天看柯纹在大屏幕上晃啊晃的，真是有够闹心的。

“付总，二婚的男人都不香了，更何况是三婚的。”更不用说是付世年这样的烂人。“你还是抓紧时间想清楚，柯纹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并不是我的女人那种统称，而是她对你来说代表了什么。”

‘你厉害了，都能知道我想什么了。’

唉…程茗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没办法，付总的女人那么多，想娶妻还不简单，没必要抓着柯纹一个人不是？”

付世年那边沉默了很久，久到程茗想挂电话了。

‘不。我的女人缺了她，我的人生就不圆满了。所以，我势在必得。这次的收成多分你十个点，在她面前说几句我的好话。’

“几句话而已，付总舍得慷慨解囊，我岂有拒绝之理。”

秘书敲门进来，把方案递给程茗。是新的线下宣传『与女神近距离』的草案。

“既然付总这样有诚意，过几日我请客，到龙宫轻松一下如何？”

‘封老板的地盘，我自然会捧场。那就多谢茗总的美意。’

“相信下次与付总的合作一定会更加愉快。下次聊，再见。”

‘茗总是商圈新秀，我作为老前辈怎么能不关照一二呢。有空常联系，多交流才会更了解，期待我们的再次见面。’

“当然。”程茗哈哈两声挂断。这种打官腔不由得让她想起以前给人当秘书的时候，五分钟能解决的事情总是你一言我一语的拖成十五分钟。

而且一般是做给人看的，所以付世年那边突然到访的客人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