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施主,这恐怕不妥。”小沙弥被这些话惊到了。
“啊,什么?我还没说呢。就麻烦你帮我问问他们俩什么时候出来,外面很热。”李福成装傻充愣,又来了个简略版本。“可以吗,这位小师父”
“可以。”小沙弥的嘴角有些控制不住,抽抽了一下,却也没说什么,就往禅房去了。
“我们后日下山,让他先回去吧。后日老地方见”陈长舒从后面冒出头,回答道。
“好的。”小沙弥应答道。
“麻烦小师父了。”陈长禧恭敬地道谢。
“应该的。”说完,小沙弥就往前院去了。
“我们为什么还要在这呆这么久,哥哥。”陈长禧问。
“和故人叙旧。”陈长舒回道。
“故人?是主持吗?可他看着和我一般年纪,哥哥你怎么认识的。”陈长禧眨巴眨巴眼睛,暗搓搓的打听。
“不算他,是和花叙旧。”陈长舒有些怅然。
“哦。”陈长禧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那花在这宓佛寺都千年了,哥哥千年的好友,如今却这般,哥哥心里也不好受吧。
“想什么呢,一脸苦瓜样。”陈长舒打量着眼前这个突然哀伤起来的人。
“让哥哥想到伤心事了。”陈长禧委屈道。
“没什么可伤心的,这么多年了,我也已经化神期了。”陈长舒听是这个原因,哭笑不得。“有些事情,是注定的,不是他就是她,当初的他们俩终究不能两全。以前我还小,不明白,现在都懂了,这可能是最好的结局。”
“为什么不能两全?”陈长禧很激动,后边又萎靡了,看着很是委屈,轻声“我想两全!”
“两全。”陈长舒拉起陈长禧的手,道“你想的话,我会尽力的。”
若是找不到独自渡劫之法,在那时候,我也会护着你的。
“哥哥。”陈长禧感动,眼中都是泪花,猛的扑进陈长舒怀里。
“……”陈长舒没注意被撞个酿跄。
“你是不是对自己现在的体型没什么数,下次不要这样扑进来,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陈长舒推开赖在身上的人。
“哥哥!”陈长禧被说的羞愧,“我就是想和哥哥亲近。”
“你不是小孩子了,这样子,也不可爱了。”陈长舒无情道。
陈长禧瞪大眼睛,一副被污蔑了的模样,嘴唇颤颤的说“我没有撒娇,哥哥你不能这样。”
“我可没说你撒娇。”陈长舒挑眉,带着笑意道。
“我……”陈长禧有些无法反驳,独自一人坐会榻上,撑着脑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陈长舒,想让他良心发现。自己这个年纪,和他比,本来就是个小孩。
陈长舒在灼热的目光下,慢慢坐在陈长禧身旁,手在那大臂的肌肉上捏捏“我又没说什么,就是不要这么使劲的扑进来,你看看你,现在,像猩猩一样。”
陈长禧没有被哄,反而被嘲讽了,不可思议道“我哪里像猩猩了,我……,我没有那个样子吧!”
陈长舒继续捏着肌肉“挺壮的啊。”
“那也不像猩猩。”
“是,不像猩猩,让我想想,像……”
“像什么?”陈长禧一脸期待,盯着陈长舒。
陈长舒突然想起什么,道“像一棵树,可以给我缠的树。”
“哥哥。”陈长禧脸一下子涨红,结结巴巴的“无论……无论什么时候,我都给你……给你缠。”
“真的吗。”陈长舒如同勾人的精魅凑在陈长禧耳边“无论什么时候?”
“无论什么时候!”陈长禧坚如同立誓一般坚定。
看着眼前人坚定的态度,陈长舒笑了起来“我想吃你呢,也可以吗?”
“只要你抱着我,像以前那样,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充满眷恋的看着陈长舒。
陈长舒一把抱住陈长禧,“给我吃吗?”
“给。”陈长禧呆呆的回答。
“真乖。”陈长舒心情越来越好了。他,怎么会不愿意呢。
“嗯。”陈长禧闷哼一声。
原来是陈长舒的蛇信子在陈长禧脖颈的动脉处舔了一口。在陈长禧看不见的地方獠牙露了出来,鼻子一下一下透过皮肤闻着动脉里的鲜血。很热,流的很快,只要咬下去,就能喝上一口,大补的灵气四溢的血。
陈长舒在心里叹了口气,可惜了,不能喝,灵修可不血食,尤其是人的血肉。
陈长禧的喉结滚动,两只手抱住怀里的人,他现在确实比自己娇小了,承受不住自己突如其来的撞击了。
以后,一定要很温柔温柔的对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