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封了你的魔力?是谁?”
“我不知道是谁。”梦魇欲哭无泪,今天被绑架了还挨了顿打,在这实属让他受委屈了,
“那同我拜堂的真不是你?!”何钰不由得提高了音量,背后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究竟是谁,为何要和他走一遍拜堂成亲的流程?总不可能是人在仙界的沈庭舟吧。
“我都在床底下了当然不是我。”梦魇委屈巴巴的对着何钰解释。
“哦,幸好不是你。”何钰面上故作轻松的呼出一口气。
“你这声音怎么还带了些庆幸的意味。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
“你太丑了,我颜控。”何钰嫌弃的看着躺在地上脸上挂了彩的梦魇。
“你太不讲道理了!”梦魇扁着嘴擦着眼泪。
“你怎么还没学乖呢,同我讲道理?你何爷爷就是道理!”说罢又是一拳。
惨叫声响彻云霄。
何钰搬了个凳子翘着二郎腿坐在上面,梦魇则畏畏缩缩的跪在地上。
“为什么来朝阳镇要求祭祀。”
梦魇看着何钰的脸,支支吾吾的说道:“顺手的事……”
何钰皱眉声音一重:“嗯?”
梦魇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支支吾吾的我了半天“我,我……”
何钰猛然间想到了城北的李加德,蹭的一声从凳子上站起来,动作太大实属吓了梦魇一跳,还不等梦魇反应过来,何钰就已经揪着他的衣领踩着寒霜剑朝城北飞去。
何钰心中懊悔不已,竟把这茬忘记了,今日祭祀成婚,百姓皆是躲在家中怕招惹是非,此时街上应该无人,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有人撞见他在天上飞就不好了,所以何钰飞的极高,飞的速度越来越快。
何钰手中拎着此时正不明所以满脸呆滞的梦魇,何钰嘴角一抽,怕不是真是个傻子,亏他还觉得随便扯一件红衣怕是不好糊弄,没想到竟是抬举他了。
“慢点,要吐了,”梦魇翻着白眼吐着舌头,一副受不住要晕死过去的样子。
“都怪你多嘴,差点让你爷爷把重要的事忘了。”
何钰嫌弃的翻了个白眼,索性在剑柄上凝出个冰碴,将梦魇挂在冰碴上随风飘扬,何钰主打着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何钰将前后事情穿插起来,试探的询问道:“城南要女,城北要男,你们梦魇有两只?还是一男一女?”
梦魇口吐白沫眼睛直往上翻:“说得对,不过我……呕……”
“呕个屁啊你别呕了,不过什么?”何钰嫌弃之情溢于言表,却还是不耐烦的问了问。
“不过呕……我叫魇……呕……”
“你叫魇,那另一个叫梦?你们不会是兄妹吧。”何钰嘴角一抽,这也太……那个了。
“对,呕……你别着急,妹妹成亲后都要同新郎玩上一会在吃,说是口感好,你飞慢点我真要吐了……呕……”
“你话还真多,比溜溜溜都烦。”话说今天小6子很安静,事出反常必有妖,看来今晚得好好盘问一下了。
“你讲讲道理呕……明明是你问我的,怎么就成我烦了呕……”
何钰思索“好像也是。”
何钰认同的点了点头又加快了速度,下面随风飘扬的魇已然脸色发青,又吐了几口水便晕死过去。
何钰飞的速度极快,他们不过交流了几句话的时间就到了,魇差点就能见到自己的妹妹了,真是可惜赶的不巧了。何钰刚落地便随手凝了个冰锥将魇钉在了墙上,自己提着寒霜剑就闯了进去。
谁知里面的景象险些让何钰惊掉了下巴,北祠堂布置的比南祠堂好了不止一星半点,虽然算不得精致,但是总要有个对比的。台子上摆着的是红烛,盘子里面是大枣花生,墙上贴满了囍字,倒真是有那种成亲的意思。
而李加德双眼之上覆着红绸,弓着身子,双手向前伸去不断摸索着什么,只不过动作有些僵硬,口中讷讷的喊着“娘子”。
何钰满脸黑线:“……”这就是魇所说的,梦会同新郎玩上一会,这是新型的调情方式吗?
“郎君,我在这呢,来抓我呀~”带着女人娇俏的声音从后屋传来,两方装饰虽然不同,可这房子的格局不难看出是出自同一人,祠堂后方都有一间小房子。
梦似乎没发现这个游戏已经出现了第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