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后。
清砚穿着缀满黑色蕾丝的深蓝哥特风缎面礼服裙,这条裙子贯彻了极繁主义,裙摆层层叠叠繁复精美,腰肢被鱼骨束腰束得不盈一握,乌黑长发编成蓬松如玫瑰花一般的盘发,点缀着珍珠,散下几缕烫成卷发垂在颊侧、肩头和脑后。头上还戴着装饰有黑纱、蓝蔷薇和鸦羽的黑色流苏垂珠链礼帽。
优雅、精致、华丽。
深色衬得本就白皙的皮肤越发白,白到透出一股脆弱的易碎感,像缺了一角的昂贵瓷器。
完美的五官不需要过多妆点,只上了点简单的腮红和薄薄的一层口红。
腮红本该让人显得更健康更有气色,但用在清砚脸上,反而呈现出来一种娇气的病态。
涂了唇釉的唇看起来莹润而甜蜜,更好亲了。
苏辞根本移不开眼。
这是什么?优雅精致的贵族大小姐,焯了。
但苏辞突然想到,清砚穿着这身出席谢朝临葬礼的画面,清丽孱弱年轻丧夫的小寡妇……
裙摆刚到脚踝,清砚还是提了下裙摆,转过身去背对着苏辞:“阿辞,帮我系一下绑带。”
苏辞从臆想中清醒,闻声看去——
端庄优雅的礼服却有着性感的V形后领,绸缎系带散开垂在两侧,几乎露出了整个雪白单薄的背部,两片蝴蝶骨结构明晰,纤弱易碎,目光顺着背沟一路往下,收窄成纤细的腰肢,隐没进裙子里。
苏辞鼻腔一热,差点没厥过去。
这个雪白孱弱的背,也太他妈好冲了。
要是倒上红酒……
一定会被冰得可怜颤.抖,然后被人握着腰,沿着背沟毫不浪费地舔尽每一滴酒液。
再品尝被酒液浸透到微醺,浑身潮.红,双腿发软,眼睫还挂着晶莹泪珠的美人。
“阿辞?”
直到清砚有些疑惑地叫他,苏辞才骤然回过神来,紧忙平复了下呼吸:“马上。”
凑近后,视觉冲击加剧,还带来嗅觉冲击。
雪白的背散发着紫罗兰香气,沁人心脾。
紫罗兰是苏辞最喜欢的花。
想把鼻尖贴上去,深深嗅闻。
阿砚简直就是魅魔。
修长手指捻起绑带,穿梭于两侧的孔洞,免不得要触碰清砚的皮肤,抚弄间引发敏.感的颤抖。
清砚轻轻“唔”了声,后背轻微地晃动着躲避。
就好像是承受不住了一样。
却还是乖乖的,站着没动,任由他抚.摸。
苏辞的嗓子干得不行,阿砚好信任他,可他并非是正人君子,他满脑子想的都是……
在清砚被薄茧蹭得发出声喘息后,苏辞再也受不了,掐着清砚的腰,低头用力地亲了一口。
很响的“啵”的一声,雪白后背的中心就多了一个湿濡的粉红色印记,看起来涩情至极。
清砚呜咽了声,背对着朋友,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热热的湿湿的东西压了他一下。
好怪的感觉。
苏辞看着那小片粉色,呼吸粗重:“抱歉……”
实在没忍住,他不相信有人能忍住。
清砚没在意这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没事。”
苏辞脸热得不行,很快系好绑带,所幸他给清砚准备了一件小斗篷,吻痕能被完全遮住。
又拿来黑色面纱,系在了清砚脑后。
最后没忘记在清砚脖子戴上一个四排黑珍珠的chocker,遮住那个容易诱人淫想的兰花印记。
看上去像是omega的颈带,清砚现在完全像是一个漂亮矜贵的omega大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