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长久的局面失控,也或许是不由分说杀死了陪伴身边的奴婢,谢妙言心里有些不安分,她招呼宋明馨给她上了碗茶水,刚抿半口便觉得嗓子如同刀子划过般痛苦。
她瞪着眼睛只觉自己嘴唇干涩,像是舔了口粗盐般难受,苦涩,她张张嘴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端茶的宋明馨,在她震惊的眼神儿中宋明馨淡然喝下茶水。
宋明馨将茶碗儿摔在地上,笑道,“妙言姐姐,对不住了,我宋家乃是名门,实在是经不住闪失,所以——”
她笑着拍了拍手,许久未能见到的男子,周勾,便带着夏流从屋子外面走了进来。
见到谢妙言痛苦的倒在地上,周勾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身后的夏流亦是如此,只不过,夏流不再是新朝的装束,而是新朝之南国度的样貌,脸上还涂抹着五色的油彩,看起来更为美丽诱人。
居然背叛我?谢妙言从桌子上抄起茶壶想要扔过去,但身子逐渐发软使不上任何力气,她看着眼前人的眼神儿开始迷离,像是被什么东西敲中了头部。
宋明馨走到夏流身边,“多亏了公主大人,才让我们有了翻身的机会,今后的日子,还请公主大人多多照顾了。”
甩着身上挂着的小瓶子和铃铛,夏流开心的不行,踱步环绕周勾,还不忘亲他一口,随后来到谢妙言身边,见谢妙言身下流出滩水,像是光天化日撒尿般的狗般不知廉耻,很是愉悦,为了不让谢妙言死,夏流从屋外唤进来些个精壮的士兵。
“我们的妙言姑娘很是饥渴呢,你看看,都尿出来了,还是请各位将士快快满足了她吧,省的日后说我们——不仁义?”夏流几乎笑得直不起腰。
她一巴掌拍在谢妙言的脸上,拎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到屋子外面,火光窜天,谢妙言身上的衣服被撕碎,周勾看的津津有味儿,“她醒来后会不会记得?”
“当然不会,这种蛊虫只会让她沉迷其中,当然,这次之后可能半月之后,但半月之后却又是半数日子,次数越多她便越离不开,最后,只能日日夜夜挂在男人身上罢了。”夏流唾弃的摆弄着腰上的药水葫芦。
“呵呵,这样的女子,真是德行败坏,让她受点惩罚也好。”周勾不以为然,反而招呼其余的将士们靠过来;反正他们多半是作恶多端,眼下这个村子已经没有多少个女子男子了,谢妙言被下蛊,也不是坏事。
周勾转身进入屋内,说道,“听说谢韶很是聪慧?已经从西域回来了?还顺手把北地也平定了?一介小小后院的庶女,还能这么厉害,可是得了什么人的帮助?”
“据我所知,并没有,倒是谢巧令死前很挂念这位妹妹。”夏流掩面故作伤心状,“谢巧令居然和谢韶是亲兄妹,我真是没想到,谢巧令死前用血验亲,不过谢韶并没有看到,真是可惜了。”
“不,你并不了解谢韶,谢韶就是这么个绝情的人。”周勾搂着夏流的肩膀,“她不想和伤害过自己的哥哥为伍,仅此而已,再者,这个兄长谢巧令也并没有给予过她什么东西,她也不会去承认的,前面的年月里都跟陌生人一样,后面的日子又如何能心安理得?”周勾关上门,解开衣服。
屋子外的谢妙言身体像是被撕碎般难受,她抓着石板的手指都磨出了道道血痕。
她咬牙切齿,但此刻若是不依附于周勾也再无别的办法,为何自己要受如此大的屈辱?身上山样的男子不断涌过来。
她没办法挣脱出去,她想着自己既然还活着…
她闭上眼睛,要赶紧把周勾杀了才好,还有那个夏流和宋明馨!
一夜的折磨,谢妙言没死。
但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可醒来的地方是自己收拾整齐的床榻,旁边还坐着宋明馨;宋明馨还在睡着,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懦弱且忌惮。
难道是自己做了个噩梦?
谢妙言打个哆嗦,她低头看着身上青色紫色的痕迹,像是被石头砸过般清晰。
她站起身子,除了腿疼,也没有别的不妥之处,
然还未等出门,便听到门外传来叫喊声。
“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