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智的别忆宁被迷的晕乎乎地:“想闻锁骨。”
“那……”封揽月坐起身倾身靠过去:“姐姐闭上眼睛好不好?”
看到alpha凑近,别忆宁听话的闭上眼睛,淡淡的橙香在她鼻尖萦绕,她忍不住仰起脖颈贴的更近,
封揽月趁机探身过去从抽屉里拿到绑带,轻轻绕在别忆宁两只手腕处,另一头绕在床头上系紧。
没想到买来的绑带先给宁姐姐用上了。
确定绑好之后,封揽月从她身前撤离开:“姐姐,你今晚好好睡一觉。”
“月月?”别忆宁闻不到她的味道有些着急,想起身跟过去才发现自己动不了,双手被牢牢绑在床上。
封揽月抱歉地说:“对不起啊姐姐。”
“月月……”别忆宁尝试挣了一下,绑带缠的更紧,她红着眼睛看着封揽月:“给我解开好不好?”
“明天早上我就松开你。”封揽月帮她盖好被子说:“别太用力,手会痛的。”
别忆宁双手放在头顶动弹不了,她现在知道封揽月刚刚是故意骗她放松警惕的,根本不是真的要给她闻。
而骗她的人已经离开卧室,睡在了沙发上。
别忆宁有点生气:“月月又骗我,太坏了。”
“嗯。”封揽月答应的很快,也不反驳:“我坏,所以姐姐要离我远一点,不然会被我骗的。”
别忆宁咬了咬唇,仰头看着手腕在想办法,她使劲挣了一下“嘶”了声开口:“月月手腕疼……”
一秒、两秒、三秒……没有回应。
封揽月睡着了吗?
好吧不想吵醒她,别忆宁没再继续挣扎装可怜。
其实睡在封揽月的房间腺体舒服多了,被子也有信息素的味道,别忆宁不至于那么难熬,她用脸颊在柔软的被子上贴了贴,渐渐忘记了后颈的疼痛感。
折腾了一晚上,别忆宁找到合适的姿势睡过去。
卧室终于安静下来,封揽月紧绷的神经放松,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隔天一早光线从窗帘缝隙中照射到床铺上,别忆宁觉得刺眼想抬手遮住眼睛,手抬了一半被一股力道悬在半空中。
别忆宁顿了几秒:“?”
客厅传来窸窸窣窣的轻微动静,别忆宁朝外面看过去,看到封揽月睡在沙发上,而她睡在封揽月的床上还被绑了。
别忆宁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不适用镇定剂的时候,有过几次短暂失控的时候,但她不会做什么,只是强迫自己忘记疼痛快速入睡。
但是昨晚明显不一样,她反复想着昨晚发生了什么。
昨晚封揽月来过她的房间,她没忍住把人强行留下,之后彻底失去理智一味地缠着封揽月要闻腺体,似乎还亲昵的叫她月月。
一幕幕画面涌过来,别忆宁想起自己做的事情,难堪地咬了咬唇,封揽月是不是觉得很烦才绑她的。
“姐姐你醒了?”
闻声别忆宁回过神。
封揽月观察她的状态:“你还好吗?”
别忆宁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件事情,她转了转手腕假装失忆:“你为什么要绑着我?”
“我……”封揽月百口莫辩:“姐姐你忘记了吗?”
别忆宁淡淡嗯了声:“昨晚发生了什么?”
失忆是理智失控后的自我保护吗?
宁姐姐是不是不想记起来?
不过昨晚的事情确实还是忘记比较好,封揽月轻松一笑也没再提:“没什么。”
封揽月没复述昨晚发生的一切,别忆宁松了一口气没追问:“能帮我解开吗?”
“好,你等等。”封揽月在她手腕摸索了好一会儿,绑带变得好紧。
昨晚宁姐姐是不是挣扎了才会这样,手腕都勒红了,封揽月有些愧疚:“对不起啊姐姐,弄疼你了。”
封揽月手指贴着她腕处肌肤摩擦时引起一波颤栗的快感,别忆宁慌忙偏过脸掩饰:“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