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了多久?”
“这重要吗?”
我等的时光岁月模糊,我有几个十年?
他没有凶过我,其他人怎么对待我都无所谓。
哭的绞痛:“哥,好疼,我好疼。”
一双手捞起濒死的我。
这个人真是,他没什么责任,喜欢新鲜,冬天两三天不想洗澡,倒不是油腻,像小孩儿爱吃吃糖,我看他吃甜真就甜到我心里。
太可爱,他总是诱我上当,然后反杀。
看着可爱,我以为我能当攻的,我的强势被他轻轻松松化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在他这里就软乎乎,他说他一碰我我避开,钳制住就很可爱。
后来我再看到他,就总是躲
这一路上看着很艰辛,考研考两年,苦不苦,创业创的头破血流你说苦不苦,985师范专业出来创业,安稳很好,回家乡五线小城当老师,就这样结婚生子,继续上班,我一开始选师范真是这样想,安逸也很好。
只是,我遇到他了
我知道我会受初恋影响
只是我真没想到
失算了,我以为不会受影响的
我以为我能够理性的稳住
他温和带临我狂风暴雨
我没觉得苦,也有生命撑不下去的时候,不敢打扰他,其实发呆想到他,我就已经很幸福
写什么酸涩舔狗日记?
我什么都预判到了
我只是没预判到他
到县城他老家的第一天,这个人搁我被窝里不走,太晚了也没什么心思打理,他每天都是固定那个时间睡觉,固定那个时间起床,我学了国画以后,起的很早,修身养性是有的,不过我也总是听着摇滚朋克电音流行画工笔,也有古筝扬琴编钟的,就二十岁让我流连忘返,我的人生故事从遇见他开始
第二天我醒的早,这里狗粮不多,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给东东下单狗粮,但实在是没力气,身上比大学体测800仰卧起坐立定跳远还酸,我从被窝里出来,他胸膛露一大片,我赶忙给他盖上,他着凉比我着凉更……我会心疼。
一晚上没关灯,我在大学里是因为有断电熄灯,读研究生反倒不是,作息还没大学规律,黑暗里我才睡得着,起床不困难是大家都不关灯,第二天早上六点二十就来电,我就起,真一点点光我都会醒,不是说要考研努力学习的什么内续力。
因为我缩到他怀里,看不见光了,他躯体大,我又太累,哭多第二天早上眼睛睁不开,粘连到一起的。
拿衣服到客厅,熄灯,关上房门,在客厅穿衣服,洗漱,北方的院子不必担心城里需要各种注意,我喜欢北方。
喜欢北方小城的南方姑娘吗?我轻笑,东东就蹦蹦跳跳下楼,围我转圈,我示意它小声一点,牵绳裹围巾带它出门,没开车,扫了个电动车就到菜市场。
我喜欢逛菜市场,就众生万象,我喜欢观察人,不喜欢融入人群,他喜欢逛公园,菜市场也可能是我的溯源吧,我是山林的孩子,看到农民伯伯就亲切,我这一路上考学工作,运气不错,我从山里出来,他们养育过我,我也想帮帮他们,在一粥一饭之间。
七点半的菜市人很多了,车也多,东东虽然活泼,但很听话,不会践踏伯伯嬢嬢的菜摊,它也不会在我选菜的时候流淌哈喇子到别人菜上,就离菜远,我买了他们这边的早点,买了些荆芥,西红柿,西葫芦,黄瓜,买了一小块五花肉,我吃疼,有点拿不下,很重,北方人买菜真是会骑个三蹦子买,南方就几个口袋,天天都买菜就不至于囤菜这种事。
我之前也就是考研备考过年在他家对面的小院,我吃饭不积极,不讲究,北方又大,买菜要走很久,我也没入电瓶车,不走哪里去,天天回哪里都是坐一天画画。
叹息,应该入一个小电瓶?东东一蹦一跳看我拿不住也想帮我来着,他电话打过来。
我搁置左手边的菜,因为不顺手,反倒挂了电话,我正在桥边的座椅坐下,他又打过来,我刚戴上耳机,我听他语气急了点,我赶忙说我不小心滑到。
“你在哪儿?”
“我……我不小心滑到了,就挂断了……”
“嗯……”
“我在菜市场,你再多睡会儿?”
“嗯……”
“你想吃什么吗?”
“嗯……”
我开始轻轻笑:“这还没到九点十点的,你还迷糊。”
“没……我以为你……哪个菜市场?”
我听他鼻音重,是有起床气的声音,但也很轻,就是燥的多:“就东边三公里这个。”
“好,我马上过来。”
“不用,我也差不多买完回来了,外面可冷了,你再睡会儿,我买了汤。”
“我过来。”
“嗯,那行,我手里快拿不动了。”
这个人反倒听我抱怨就爽朗笑:“东东在旁边?”
“啊,它早上吵的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它来扒拉卧室门,就给它带出来了。”
“好,你先找地方坐下,等我过来。”
“嗯。”
这个人突然鬼使神差:“亲我一下。”
“啊?”
“你要给我加血按shift加速。”
“蛤?”
等他的一会儿,我再买了些葱,山药,又去找老太太聊了会天,他过来打电话,我就在小桥边上。
东东一会儿急的很,应该是他过来,就撒开了绳子,桥边人不多,都在菜市场里面,东东拔腿就跑,四条腿狂奔到他面前,直到他们一起过来,我抱住东东,抱不起它了,越吃越胖,更可爱,要少给它冻干了,我怕它也得脂肪肝什么。
他瞥到菜,疑惑:“怎么买了这么多?”
我自顾自的看座椅上这一排:“这些还好嘞,你看那些阿姨叔叔都是用电瓶拉唉,你说我用不用也买个……”
他突然把我抱起来,亲下,柳树干枯枝条四散飘落,我只好攀附他宽厚手臂,无法借力。
“好多人……你……我先下来……”
“我以为你又走了。”
“不……不会。”
“你不准再走了。”
“……”
“怎么不应?”
“你……你先放我下来。”
“什么都不说可下不来。”
我不想骗你,我是个商人,与人交流自如,谎言为达利益我随口就来,我初衷是你。
“嗯。”
“还有呢?”
我不想再说,亲他一下。
他放我下来,就把外套脱给我:“这个座椅好脏,冷不冷?”
“嗯,我垫了袋子,还好。”
他提五花肉这些,一大半都在他手上,我牵东东,他反倒拉住我手,他力气很大,我拿不下的反倒予他而言轻松,我扯了下肩上厚外套。
“怎么穿这么少?”他眼看我黑色毛尼包臀短直裙,刚刚包好大腿根,我无所谓:“嗯。”
“哈哈,什么嗯啊,回去赶紧换了,你但凡穿个长的都行啊。”
“哦。”
到家,他看着精神,八点半还没到他清醒的时间,我推他回房间睡觉,他不干,吃了饼和汤,反倒看我,我把菜都冻上,收拾客厅桌子拖地消毒,弄完到二楼画画,他就靠我旁边。
“你考研就在这儿?”
“没呢,在市街,那个时候还买不起。”
“你买的?”
“嗯,不贵,县城里住户又急用钱,我就买了。”
“这没人住你不出租?”
“我过年在这里。”
“哪几年?我没看到你。”
“你每年过年回来都要扫街,县城照片不多。”
“你看着我拍照?”
我起身拉开窗帘,正对他的房间,不言而喻。
“中午吃什么?”
“想不想吃排骨?”
“好呀,炖汤?”
“糖醋排骨,我用高压锅压吧,不过早上没买。”
“你还会做这个?”
“怎么办?”
“我家有,给你拿?”
“哈哈哈哈。”我笑的肚子疼,这个人真是:“昨天晚上还问你怎么不先回家,你说不急,先瞒着,像小朋友一样,现在为半扇排骨倒要推门而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