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序吃痛出声:“疼,疼,疼,小师叔你轻点。”
慕容凝转身坐了下来,此时右言来报:“小侯爷,景安王进宫面圣了。”
“他肯定是想恶人先告状,我们也进宫。”
说完就气势汹汹地走了。
慕容凝满意地笑了,要的就是这效果。
御书房里二人各执一词,吵的不可开交。
宫九渊:“陛下,傅小侯爷每日带着臣的妻子在天都闲逛,害的天都传出了流言蜚语,臣妻与臣大吵一架,负气而去,还望陛下严惩!”
傅淮序也不甘下风:“陛下,臣与景安王妃不过旧友,相见于天都高兴了些,景安王早晨莫名其妙砸了臣的侯府,臣不服!”
宫九渊毫不留情:“不服你就憋着。”
傅淮序一下一就来气了:“陛下,你看他,不知悔改。”
“陛下,他亦带人砸了臣的王府。”
宫墨听到这儿才有了些反应:“昭阳可有事?”
“昨日臣携妻子和昭阳皇妹划船遇了刺杀,今日臣妻生气走时带着昭阳皇妹去了上官府小住,昭阳并无事。”
宫墨惊坐起:“刺杀?何人如此大胆?”
“已经自尽而亡了,线索断了。”
“罢了,昭阳无事便好,皎潋!”
一声皎潋,一身黑影从天而降,带着如鬼脸般的面具,露出的一双眼却有些冷漠。
“朕命你为昭阳的侍卫,昭阳若出事,你也别活着来见朕!”
“遵命!”
宫九渊和傅淮序皆是一惊,传闻皎潋是影卫第一护卫,武功深不可测,是陛下最信任的人,却没想到就这么派给了昭阳,他对昭阳的偏爱真的不同。
“陛下,臣和景安王的事你还没给答复呢。”
宫墨看着下面两人有些头疼:“你二人的事朕不插手,你们自己处理,吵的朕头疼,退下吧。”
“臣告退!”
“臣告退!”
出了御书房两人依旧一个不饶一个,吵了一路,尤其是傅淮序,嘴就没停过。
“景安王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放过这件事的,太过分了你,居然怀疑我和她,天都那些谣言你都信。”
“我告诉你,我们两个不死不休。”
“你知道我永安侯府那些东西有多值钱吗?你说砸就砸了,你砸了也就算了,还如此过分,骂女人算什么本事。”
…………
这下宫九渊和傅淮序在圣上面前大闹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天都,当天晚上宫九渊去了星月楼,他坐在雅间看着下面的情形。
一女子蒙着面纱,穿着异域舞服翩翩起舞,她两边的衣袖敲打着旁边的鼓,发出阵阵清脆声响,单是一个在空中旋转的动作引的众人鼓掌。
一舞结束,慕容凝想退下,有人说:“这姑娘不错,我出一千两,要她来陪我。”
颖雅态度很好:“这位客人,我星月楼只看舞听曲喝酒吃菜,姑娘不陪客,规矩不能坏。”
那人似乎有些恼怒了,抓着慕容凝的手不放,慕容凝也有些不爽了,她今日跳舞不过是因为这个舞谱是她新写出来的,有些动作星月楼的姑娘跳不明白,就干脆在这里跳一次,不料这人竟然这么无理。
眼见气势凌人,从雅间冒出了一支冷箭,直直射在了那人的胳膊上。
“谁这么有眼无珠?”那人冷眼向上看,这一举动也吸引了楼下的人都齐刷刷往上看。
宫九渊淡定地走出雅间,那人骂骂咧咧:“我可是兵部尚书之子,你信不信我杀了你全家。”
宫九渊从楼上跳了下来,掏出一把弓弩对准他:“吾乃景安王,本王的全家都是皇亲国戚,你敢杀吗?还是说你们李家蓄意谋反?”
李彬吓的跪在了地上,胳膊上的疼痛似乎已经感知不到了:“臣不敢,臣口出狂言,望景安王恕罪。”
宫九渊冷笑:“恕罪?寻竹,废他一只手,顺便给兵部尚书大人带句话,儿子教不好本王替他教了,不谢!”
李彬吃痛求饶,宫九渊没再理他,径直走到慕容凝跟前,弓弩挑起她的下巴,故意道:“敢问姑娘芳名?”
慕容凝心想:就装吧你。
她低声回答:“凝儿。”
宫九渊的冰手划过她的脖子,像看着猎物般看着她:“可婚配?”
慕容凝在脑子里已经把他千刀万剐了,她忍着脾气回答:“民女的夫君身体不好,不能同房,成婚几月有余却并无子女,他前些日子刚病死了,民女如今已是一人。”
说完她还狡诈地眼神挑衅他,宫九渊笑的有些邪魅:“正好我的夫人是个悍妻,你不如随了我,做个侧妃?”
“我要当王妃,若是可以,你休了你的夫人,让我做王妃可好?”
宫九渊爽朗笑了:“好,让你当王妃。”
宫九渊揽腰抱起她,出了星月楼,去了王府。
上官音此时在楼上看着这一切,颖雅在身旁侯着:“颖雅,去散布谣言,说景安王要休了王妃,抬一舞女做正妃。”
“我这就去。”
颖雅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他们的用意,如今他们风头太盛,此时产生分歧必定能引人注目,也能让有些人摇摇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