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蜜饯,我要醉鸡。”镜子撅嘴,蜜饯什么的,她又不是孩子。
“大夫说不能吃油腻之物。”楼肃宇无力道。
镜子看他毫无松动心下一酸,抬手掀起薄被将脸蒙上,隔绝他的目光。闷声道:“你欺负我~”
原著中,若是换做他的白月光,让他原则尽丧,就算舍了命都甘愿。如今换做自己,他便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的,人与人之间果然有差别。想到这里心里更是难受和憋屈,细声哽咽着,“你走~我想静静。”刚说完想到一茬,掀开被子偷偷瞅着他,娇声道:“不许问我静静是谁。”
楼肃宇见她稚气的娇憨模样,轻笑出声,不理会她的撒娇耍浑,起身走到墙角将药罐从火上端起来,再倒入碗里让它凉着。门口软椅上立马传来一记‘生无可恋’的哀嚎声,杏眼冒着小小的火焰,目光狠狠的盯着楼肃宇,宛如仇人一般,“灭绝人性的坏人。”
愤愤的嗓音让楼肃宇脚步微顿,转身的刹那脸上笑意消失,目光深邃如渊。
无法判定他喜怒的镜子,心中猛地一滞,佯装悲苦的神色收起,忐忑的想着自己是不是太些过分了,他让自己喝药是为她好。自己胡闹是玩笑,可若他当真生气了,转身不理她该怎么办?“我喝还不成吗?”
为什么别人的世界里,男主都是忠犬,对女主百依百顺。而自己面对的差距却这么大,难道是因为自己不是女主吗?镜子内心顿时哀嚎~不,虽然她控制不住男神,但是女主什么的滚远点,敢来抢宰了喂狗!
“乖。”楼肃宇转身暗笑,眸间闪烁着得逞的光泽。
走到桶边舀起清水继续倒入药罐中,将新的药材放进去,小火慢熬。旁的能千般纵容,可身子却是万万纵不得,若是养不好受罪的仍是她自己。
镜子身体虽说有所好转,可精力不挤,喝过药很快便睡沉了。楼肃宇将药碗收拾妥当放入厨房,察觉到暮色将沉再将她抱回屋内安眠。睡梦中镜子似有些不安,呻.吟着蹭了蹭他的肩头,继而安稳的窝在他怀中,唇角勾勒着淡淡的笑意。将他的心顿时揉成一汪清水,半饷也舍不得将其放下。
俗言道:君子远庖厨。可在镜子身体不适的这阵子,这句话倒是被二人打破得彻底。镜子也从最开始得受宠若惊变成坦然接受,最后……理所当然。
镜子不能吃油腻之物,楼肃宇自然被逼着也不能吃。特别是他拒绝镜子时不时想躲开喝药的乞求后,两人硬是喝了两个多月的白粥,不但镜子差点喝吐了,就连变着方法做的楼肃宇也觉得活受罪。直到大夫好不容易解禁,镜子就催促着他做些好吃的,犒劳犒劳委屈多时的胃。
看着他熟练的刷锅,放油烹饪。镜子笑语盈盈的拿着果子,靠在厨房的门上,打趣的说道:“尊主就是尊主,不但智谋武功堪称一绝,就连这厨艺也练得如此精湛了。”
“想吃什么?”楼肃宇抬眉问道。
镜子含笑咬了一口果子,甜腻腻的味道在舍腔里蔓延,忍不住满足的叹息。“还能点菜啊?”只是煮了两个月的白粥,挺能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