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序点头，苦笑：「我知道。」

「所以这次，我只想站在你身边，哪怕只是朋友。」

「我回国的那段时间，会一直在这里，陪你。」

当晚，她回到公寓，一推门就看到陈煜哲坐在沙发上，穿着黑色卫衣，双腿交叠，一手转着遥控器，表情懒散。

她轻声喊他：「你怎么来了？」

他眼皮都没抬一下：「听说你今天探班来了位旧识？」

她顿了顿：「……嗯，林序。」

他终于转过头来看她，语气还是懒懒的，却透着某种情绪：

「就是那个，让你高中三年都不看我一眼的人？」

她沉默几秒，点头：「你吃醋了？」

他靠在沙发上，语气很淡：「我不吃醋。」

「我只是……讨厌他出现的时间点。」

她走过去坐到他旁边，小声说：「你不是说不阻止我工作吗？」

「嗯。」

「那你也不能阻止谁来看我。」

他冷笑一声：「我阻止得了吗？」

她伸手握住他的手指，语气变得温柔：「可我心里只有你，你明知道的。」

陈煜哲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两人十指紧扣的手。

过了很久，他忽然低声问：

「那如果有一天，他也跟我一样，什么都有了，连时间都能给你——你会不会后悔当初选的是我？」

她看着他的眼睛，清楚地回答：

「不会。」

「因为只有你，会在赛前给我发简讯说‘我赢给你看’。」

他像是终于卸下了心底那一层不安，低低笑了一声，将她搂进怀里。

「那你记得你说的。」

「不许后悔，不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