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珎习惯了他现在自称路飞,连微信昵称都变成了这个。
可瞧他臭屁的样子,又可爱又可乐,“那我也改名女帝—珎吧。”
“你要那么想把我占为己有,昭告天下的话,我不介意你厚脸皮与我相配。”某人尾巴翘到天上。
她咬下一颗糖葫芦,拿糖葫芦当胡萝卜用,憋着笑,有些含糊不清,“路飞—喜,你被捕了。”
他立马get,转身蜷起手,拽拽的,“为什么?伤了你的小心脏?”
甄珎瞬间笑得不能自已,“你好幼稚。”
某人还在继续,“愚蠢的兔子笑什么?停止你滑稽的表演。”
甄珎一个起跳,勾上他脖子,把他往下压,抑住笑,“谁愚蠢?啊?”
荆喜也憋不住了,笑得躲着她,“你不蠢,你聪明着呢~”
两人在打着明亮大灯的操场上嬉闹着,荆喜故意吃掉了最后两颗糖葫芦,引得人儿满操场的追他。
荆喜最近有个废人的爱好,那就是索吻,干什么都要亲,还钟爱热烈的舌吻。
甄珎还被他连蒙带拐,骗去了和他同居,他大四除了毕业论文,没了课程,就不怎么回校了,所以就费尽心思把人拐出了学校。
早起要亲,递个水、拿个东西要奖励,索吻不成就赖在身边委屈巴巴、念念叨叨。
甄珎本来坐在大厅拿电脑写东西,结果人下班一进门,乘她不备,直接压过人来了个热吻,给甄珎吻得喘不上气。
“不是聪明着吗,怎么到现在还不会换气,嗯?”荆喜缓缓松开她的唇,拉出缠绵的银丝来。
甄珎气呼呼锤了锤他的胸膛,在他面前很娇俏,“烦死了你,属狗的你。”
他一把公主抱起她,暗示性十足地拍了拍她臀部,笑她,“看来你还不了解我,我属狼。”
她惊呼一声,“放我下来,抱我去哪儿?!”
“洗澡。”他凑到她耳边吹了吹气。
“我洗过了!”
他不以为意,踢开洗浴间的门,“那就再洗一次。”
甄珎稀里糊涂被求了婚,然后稀里糊涂领了证,等她从民政局出来,看着手中的红本本有种照片上不是自己的错觉。
“这是谁?”
荆喜很乐意为她解答,“你和你老公,我和我老婆。”
她愣愣抬头看他,“我才大三,还没毕业呢。”
他捧起她软乎乎的脸,忍不住亲了好几口,“你老公都买车买房了,可以养你了。”
他一毕业就去了全国第三的投行,加上炒股,他两年就稳稳当当立足了脚跟。
“谁是你老婆,不要脸!”她羞红了脸,埋头就往前跑。
等她跑到车边,人站在原地向她大声喊,“甄珎是我老婆!”
她回头看一眼,他一身黑西装,身姿挺拔,眉眼依旧明朗。
而后忙往车里钻,太羞耻了。
结果人上了车,一把拉过她,深深地吻住她,呼吸滞重地碾压她的唇瓣,一遍又一遍地追逐舔允她的舌头,随后轻啄着她耳际,“老婆,老婆,老婆,我的老婆。”
她身体一颤,他真的太会撒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