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擦破皮了,别的地方没伤到吧,我给你的药你没给自己用吗?”我仔细看了看王若飞又问到。
“就脸上破了点皮没别的事,这点伤没浪费药。”王若飞答到。“尹宽伤的比较严重,头破了个口子,好在有你的药。”
“早知道把药扔了也不给他用。”我小声嘀咕着。陈延年由于站在我身边离得近的缘故,听了这话低笑起来。
正寒暄着,陈公使便从楼上走了下来到:“同学们,对于这次游行导致的学生一死数伤,我深感遗憾和悲哀,我已经书具外交部自请处分,我也希望你们今后做事情,要审时度势,三思而行。今天我还有一个重要消息向大家宣布,经查华法教育会副会长褚民谊,有挪用公款之嫌,并拥有不明来历之房产,经向外交教育两部请示,暂予以停职处分。所有财产一律冻结,并由两部派遣专员赴法处理。”
楼下听到此事一片叫好声不绝于耳。陈公使顿了顿继续说到:“考虑到同学们处境艰难,为解燃眉之急,我们将向大家分发三个月的生活维持费。这笔费用是我们驻法机构临时筹措来的,希望同学们今后一定要以大局为重,好自为之。”
言罢,他便离开了。众人皆是一阵欢呼,因为我们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们的请愿取得短暂的胜利。大家我见世炎和蔡和森相视一笑,我也开心的看向陈延年。
“你傻笑什么呢?”陈延年问到。
“我们赢了,这不值得开心吗?”我反问。
“值得。”他答到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
我莫名觉得我俩最近的磁场很怪,摇了摇头,说到:“走吧,回家了,都结束了。”
“好,回家。”陈延年到。
大家也都陆陆续续的离开。
“过几天世炎和无名要去见r先生。”我说到。
“嗯。”陈延年应到“那你呢?”
“我?”我自信的答到“当然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了,还轮不到我。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还以为你又会哭鼻子。”陈延年到。
“我那次确实闹小孩子脾气了,不过我现在成长了。”我说着还挺了挺胸。
“哦,那十七同学还真是长大懂事了。”他说着摸了摸我的头。
“嘿,拿我当三岁小孩哄呢。”我到。“刚好这几天可以去找蔡和森还有向警予商量一下给他们做采访的事。”
“采访?”陈延年问到“采访什么?”
“当然是他们的革命爱情了。”我答到。
“你还真够无聊的。”延年语气略带嘲讽。
“你不懂,这多有意义啊,这是新时代的新型爱情,很有里程碑意义。”我说到。
“我字里行间只听出了某人的‘八卦’。”陈延年到。
“哇,这都被你听出来了,那你和不和我一起去。”我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