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侍郎年轻有为，又是世家大族，不知见过多少美女，我这样不算什么吧？”宋臻在他面前站定，打趣道。

他这反应倒是有趣。

“世人对美的评判标准本就不一样，臻臻这样的，正是我心中最佳。”姜湛微红着脸道，大着胆子拉过她的手腕，让她坐在印花软布上。

他心中雀跃又紧张，大手紧张地覆上了落在软布上的玉手。

“阿湛，我们这样相处，外面的人会说，你有断袖之癖的，你就不担心吗？更为严重的，我的身份被发现，是欺君之罪，你就不怕被牵连吗？”

“别人怎么说，是因为他们不了解实情，至于会不会被牵连，陛下明断是非，我是不怕的。”姜湛握住了她的手，神情认真道，“我会保护你。”

他手心的温度传到心底，他的话又是这样真诚，真的会让人沦陷。

“你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我也不知道。在马球场上，我经常看见你，真的是英姿飒爽，身手矫健。看到你，我心中总有疑惑，据我多年验尸的经验，我便对你的身份有所怀疑。巧的是，陛下叫你协助我查案，你胆大心细，又尽职尽责，我对你好感更甚从前，直到在山洞发现你是女子之后，我心中喜悦更甚，回去之后，想了很久，发现我喜欢你。”

宋臻听他详细地叙说，目光落在他雅致的眉眼间，浑然不觉。

“我心悦你。”姜湛忐忑地吐露心意，迎着她的目光轻声问道。她默然不语，目光轻轻柔柔地，在想着什么。

姜湛凑近了她，见她没躲，心中大喜，又轻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