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霖好似发了春,对他痴///缠不休。
偏偏如今他人身仍旧不满足,花样也多,白亦也是意志力不够,双手摸着自己面前坚实隆起的肌肉,感受着耳边的喁喁细语,就被哄骗着被龙霖用原身这样那样了。
龙霖变成人身,亲昵地将小狐狸揉在怀里:“我也没想到他们会来,还破了我设的结界,不过你放心,他们不会乱说的。”
被拍出涂灵池的两人,正狼狈地整理仪容,两人同时打了个喷嚏。
司命后怕道:“糟了,我们看了不该看的,龙霖该不会要灭我们的口吧。”
司晨抖了抖身上的水珠,不住地道:“龙霖简直是畜生,畜生啊,果然龙性本//淫,诚不欺我,偏偏他平日里还装一副正人君子,清心寡欲的模样,拉着那小狐狸……简直禽兽不如……”
白亦越想实在臊得慌,天没亮就收拾包袱准备开溜。
封王大典没两天了,他再不回去长老们怕是要急得跳脚。龙霖倒也没拦他,就是趁他系披风的时候凑过来咬耳朵,说了几句浑话,臊得白亦差点把系带扯断。
“等着,封王那天夫君再给你个好东西。”龙霖最后撂下这么句话,手指还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白亦的后腰。
白亦头也不回就走,心想龙霖能送什么正经贺礼,上回生辰说送他件护身法器,结果打开匣子是条又细又长的链子,还美其名曰是灵力加持法器。
狐谷封王大典这天热闹非凡,不光附近的妖族都来道贺,连几百年不见的老面孔都露了脸。
怀曼和昊焱拖家带口地来了,司晨和司命原本也想来凑热闹,结果被龙霖一个眼神钉在原地,说了句白亦脸皮薄,愣是悻悻然放弃了。
火狐狸大王拉着白银长老唠家常,说着说着就把自家未嫁的小女儿推出来。
“您看我们白亦族长一表人才,”火狐王笑得天真烂漫,“要是两族结亲,生个红白相间的小崽子,那得多招人疼啊。”
白银长老端着茶盏的手顿了顿,余光瞥见上首那位真龙上神虽然还在慢条斯理地品茶,投来的不可忽视的警告视线。老人家心里门清,面上却只笑呵呵地打太极:“这事儿啊,老朽可做不了主。”
吉时已至,狐谷祭坛四周霎时安静下来。
白亦站在高高的祭坛中央,束起的黑发上压着一顶鎏金玉冠,身上那件雪白礼袍用千年冰蚕丝织就,衣襟和袖口缀着的金线在阳光下泛着细碎的光。
他敛了表情,低垂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衣摆被山风轻轻掀起时,白亦整个人像是从古画里走出来的神祇那般尊贵圣洁。
龙霖的目光牢牢锁在白亦身上,看着他站在祭坛中央的模样,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那身雪白礼袍衬得白亦腰身格外清瘦挺拔,束发的金冠在阳光下晃得人眼晕,龙霖突然很想把人带回启祥殿,锁在只有自己看得见的地方。
狐族大长老捧出一个锦盒,里面躺着一柄通体莹白的玉狐法器。那玉狐栩栩如生,九条尾巴盘踞成阵,刚碰到白亦的指尖就泛起一层莹光。
白亦缓缓地抬起双手接过来,而后闭眼似乎在祷告,他的身体散发出一种神秘而威严的气息。
等白亦睁开眼睛,转过身,他的手中握着传承的狐王法器面向着他的臣民,象征着族群的统治力量,他眸中有金光掠过。
几乎所有臣民立刻自动跪拜在地,向他们的新王表示敬意,他们的动作声音整齐划一,将忠诚和信任献给他们王,仿佛是在等他们的新王下达命令。
“拜见狐王!”
白亦深吸了一口气,在狐神面前立下誓言,守护家园,守护族人,直至精魂消损那一刻。
狐族为他们的新王欢呼。
龙霖看着他的小狐狸看向他,露出一个笑。
狐族人能歌善舞,这场欢声笑语一直持续到很晚,来此做客的客人个个喝得不亦乐乎。
怀曼原本还想同白亦喝上一杯,到处看了看,都没见着人。
她抓着白西问道:“你们狐王呢?”
白西摇摇头:“不知道啊。”
而新狐王,早就被一条坏龙拐进了寝殿里。
新王的寝殿内灯火通明,白亦不耐地后仰着头,满身大汗,他胸膛不停地起伏,喘着气。
他只觉得流了太多汗,口干舌燥,他双手抱着在胸前作乱的脑袋,哆嗦着不敢看龙霖。
白亦被架了起来,后背贴着冰凉的墙面来一次,如今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上身华丽的白袍松松垮垮地仍旧挂着,堆积在腰间。
修长白皙的腿露了出来。
束发早就松散下来,披散在光裸的肩头。
白亦肩头突然传来一阵灼热,那里烙着一枚龙鳞形状的印记,正是从龙霖从身上处取下的一片龙鳞,此刻这枚鳞片正一点点融进白亦的血肉里,金光流转间,他能清晰感知到龙霖的神识正顺着经脉缠上来。
这就是龙霖送给白亦的礼物。
那鳞印明晃晃的,分明是条黑龙在宣告所有权。
龙霖掐着他的腰,很快开始了新的一轮。
白亦说夫君,慢点。
白亦看见龙霖痴迷盯着自己,眼前一片朦胧,一道低沉沙哑的嗓音响在了他的耳侧:“遵命,我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