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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铮踹开冻僵的敌人尸体,从对方战术背心里摸出个青铜药臼。
臼底刻着三足乌纹样,与总院失窃的那批文物特征完全吻合。
突然响起的震动让他险些摔下雪坡——药臼里半凝固的荧光液体正在疯狂旋转。
"团长!这玩意在发..."警告被狂风吹散。五十米外的雪峰突然崩塌,千万吨积雪裹挟着千年冻土倾泻而下。
郭晏殊拽着巳珺跃上骆驼背的瞬间,看见雪浪里翻涌着成箱的磺胺药片,玻璃瓶上的苏联红星标志刺得他眼眶生疼。
骆驼在齐腰深的雪中艰难跋涉,巳珺的银针袋不知何时被划破,牛毛针混着当归粉洒了一路。
她忽然抓住郭晏殊武装带:"往左!闻见没?曼陀罗的苦味!"
断崖下的背风处,二十个战士正在搭建应急帐篷。
周铮捧着热姜汤的手还在发抖,忽然被塞进个青瓷药瓶。
巳珺的声音混在风雪里:"含着,防雪盲症的。"
郭晏殊撕开压缩饼干包装,碎屑掉在摊开的地图上。
他蘸着臂上渗出的血画出路线:"霍家在这里有个中转站。"
血珠正好落在标注着1953的等高线上,"明天我带尖刀班..."
"我去。"巳珺打断他,药杵尖点在雪崩区边缘,"曼陀罗只在有地下热源处开花,那里肯定有苏联人建的防空洞。"
她发梢的冰凌随着动作断裂,露出藏在里面的金丝——是除夕那晚郭晏殊亲手绾上的同心结。
月光穿透防雪帐篷的缝隙,在医药箱上投下细密网格。
巳珺握着镊子的手突然被攥住,郭晏殊掌心滚烫的温度惊得她险些戳破脓包。
"白天为什么挡子弹?"他声音沙哑得像生锈的枪栓,"你明明可以..."
"那你为什么改结婚证日期?"她挑出最后一片弹片,羊肠线在伤口穿梭如飞,"去年除夕我偷看过抽屉,真正的领证日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