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我知道是开玩笑;
不过你当时吓死我了,他说;
我吓你?我长得不好看,也不至于吓人吧?
不是因为这个,是因为你抬起头的瞬间,我感觉你要哭了,我当时还以为是我把你弄哭的,心想我形象已经这么差了吗?
所以后来一段时间,我都不怎么敢和你说话,怕吓着你;
他这话的真假我没办法判断,只是后来在李丹丹口中得到了另外一个答案;
李丹丹有次突然说起座位的事情,说她本来想和我坐,后来听到游知行和安居言说,他们两个都想和我坐,于是她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我问为什么他们想和我坐;
李丹丹说:游知行说也许这样可以提高他的语文成绩,毫无疑问,安居言也是同样的想法;
我心里的信任是偏向于李丹丹的,但是也不敢相信真的会有人想跟我同桌,所以一直到分班结束,游知行是我唯一熟悉的男生;
安居言就同他的名字一样,像个小说的男主角,和游知行不一样,他性格很温和,说话声音很好听,长得也是非常好看,我初一第一次见他就有种被惊艳了时光的感觉,每次想到这里,都有种被游知行破坏的感觉;
我看看游知行,在看看安居言,果然,电视剧都是骗人的,我没有女主的命;
但是这些并不妨碍我对游知行的感激,所以后来不管他怎么损我,我都免疫,就当是报恩了;
在初二整整一年的时间里,游知行没有问过我几个关于语文的题目,有时候我跟他讲解了他也是一头雾水,就如同我看着数学一样;
那时候听了李丹丹的话,脑海中还脑补过一个言情剧,如果是安居言会怎么样,毕竟他和游知行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性格;
所以虽然我比较相信李丹丹,但是也不是毫不怀疑她说的话;
时间就这么不快不慢的走着,我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唯一能让我觉得时间在走动的就是白天黑夜的交替,以及春夏秋冬季节的变换;
九月有两件大事要发生,一件是月考,初三的考试好像总是特别多,我甚至觉得初三就是用来考试的,各种单元测试,随堂考,月考,联考,摸底考,还有做不完的试卷;
另一件事,就是校运动会,这是我比较期待的,因为不上课,我对于不上课的活动都很喜欢,还有就是,我也会参加;
别看我是个女生,我的运动细胞可是遍布全身,每次的这个时候,我就想起除了语文,我还有另外的特长,力气大,跑得快;
力气大这个事情,我一直很头痛,因为女生都讲究所谓的手无缚鸡之力,好让别人产生一种保护欲,我本来也没想变成一个女汉子,但是寝室的女生好像都弱不禁风,在一次一次让我帮忙打开各种瓶瓶罐罐的情况下,我终于装不下去了,不装了,累不累;
但是在一次运动会过后,我的铅球居然能强过初三的学姐,我才发现我的力气的用武之地原来在这里;
我记得我初一那一年,学校选了两个投铅球的女生去县城参加比赛,一个是我,一个是初一4班的何才敏,那一刻我就释然了,原来不止我一个人力气大;
关于跑步也是,在老家的时候上山砍树,下河摸鱼,四肢那是相当发达,所以我把校运会当成我的战场,所向披靡,无人能敌;
我问游知行要不要参加运动会,因为六班的学生好像没什么运动细胞,如果我们不做点贡献,怕是要颗粒无收;
游知行点点头,他说等到时候报名的时候再看,在那些项目没人报名,他就去;
李丹丹说她还是参加立定跳远,宁明灿则是仰卧起坐,其他的项目她们跟游知行的想法一样,等报名的时候再说;
其实就半个月的时间了,大概下个星期体育委员应该就会来统计了;
这意味着,运动结束以后,可能马上就是月考了;
我瞬间就对校运会没了心情;
总觉得这些时间过得很快又很慢;
我还记得上个星期梦君说初三的课程会特别快,那个时候还没正在有所感觉,现在才突然发现,老师们的节奏好像有些不受控制一样;李丹丹问我怕不怕,马上就要月考了,初三的月考可不是开玩笑的,跟中考是挂钩的;
我打着哈哈说:怕有什么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宁明灿凑过来说:听说我们今年中考要改革;
怎么改革,我问她;
宁明灿歪着脑袋说:我也不是很确定,只是听说的,好像从这一届开始,理化考试;
我问她从哪里听来的;
她摇了摇头,忘记了;
唉,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理化分开也好,合并也好,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影响;
不过这样话,中考就从伍科变成了4科,所以这分数怎么划分呢,难不成语数外120分,理化240分?
如果是这样,合并的意义是啥?
李丹丹瘫在床上说:别想这些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周末,休息时间不谈学习;
我说我们是学生呢,不谈学习谈什么?
宁明灿也帮腔说:这次我站李丹丹,天天谈学习,本来就头大,古人都说了:要学就学得踏实,要玩就玩得痛快;
我反驳她说:可是我们学得不踏实啊,所以肯定就玩得不痛快;
李丹丹把枕头扔向我,别拆台;
我把枕头扔回去,也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心想:就这样吧,周末就是周末,好好睡一觉比较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