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呀是呀,我也觉得好吃,我可爱吃周记的麻辣肉干了,我们少夫人经常给我买,说我吃了就不冷了。“
那丫鬟羡慕的说:
“妹妹命真好,张少夫人一看就是个脾气好的,周记的肉干那么贵,竟然还专门买给你吃。”
春竹此刻表情却突然忧愁了起来,她说:
“是呀,少夫人人真的很好,从不责骂下人,就是这几个月少夫人的身子不太好,老是咳嗽,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看了好多大夫都不行。”
那丫鬟安慰到:
“你也别太担心了,你家少夫人吉人自有天相,你看这不就已经好起来了嘛,前几天张夫人来我们府上走动时还说你家少夫人病了不便出门,我今日看少夫人身子似乎已经大好了。”
春竹愤愤的说:
”对呀,我们少夫人本来就没事,大夫也都说只是普通的着凉咳嗽,可我们夫人偏偏说少夫人是枯骨疠,平日根本不准少夫人靠近她,连请安都不让。“
“什么?”那李府的丫鬟惊呼,然后慌忙的把手上的肉干放到春竹手上,说到:
“我想起夫人还有事情交代,我先去去忙了。”
说完,起身就进花厅里去了,江予安看着那丫鬟进门,也起身说到:
“叨扰许久,也该告辞了,我们姐妹改日有空专门约了一起吃茶聊天。”
说着江予安就站起身来,向刘夫人欠身行礼,刘夫人也起身说到:
“好,我们改日再聚。”
刘夫人只要一想起张夫人今日那意外的神情就想笑,这可是个大八卦,原来张夫人竟然不知情,她要好好的和几位姐妹说道说道,江予安说:
“天气寒冷,就不劳姐姐远送。”
说完就和春竹在李府丫鬟的带领下离开了李府。
这边江予安刚离开花厅,李夫人的丫鬟就焦急的说:
“夫人,之前张夫人是不是说张府的少夫人病了,不适合出来走动?”
李夫人笑着说: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怕是她们婆媳不和,张夫人才故意这么说的,今日看这张少夫人,虽然时有咳嗽,脸色苍白,但是距离张夫人说的病的下不来床相去甚远,哎呀,这张少夫人也是够可怜的,夫君不疼,婆婆不爱,偏偏还是个高嫁的,娘家也没什么人能给她做主撑腰。”
那丫鬟说:
“夫人您就别可怜张少夫人了,刚刚张少夫人的丫鬟说她们少夫人一直咳嗽,张夫人在府里都不准张少夫人靠近,说是她得的是枯骨疠。”
刘夫人惊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什么?”
丫鬟说:
“夫人您先别急,一不一定是真的。”
刘夫人说:
“连她婆母都说是,那就肯定是真的。”
刘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她大声的说到:
“快快快,把她刚刚用过的茶具都扔了。还有,快打水来,我要沐浴更衣。”
丫鬟说:
“夫人先别急,那枯骨疠是要一同接触才传染的,我远远的在门外看见那张少夫人并未靠近您,虽然您和她同处一室,但是距离隔的远,且时间也不长,应当是无碍的。”
刘夫人稍稍放下心来,抚着胸口回忆到:
“对对对,我一直坐在上首,她离我的距离不算近,应当没事,环儿,去帮我把大夫叫来。”
随即又想到了什么说到:
“可她们府上三天后要办宴席啊,不行不行,我不能去,那万一要是被传染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十年前京城里流行过一次枯骨疠,当时我已经十多岁了,那惨状我现在都还记得,环儿,快去打水,我还是要先沐浴更衣,一会儿我要回一趟娘家,让母亲和嫂嫂也不能去。”
从刘府离开的江予安心情很好,似乎一点也不知道此刻刘府里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