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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场上,稀稀落落,人影已经很少了,即将闭校的提示音乐声从广播里传来,响遍了整个校园。
长月脸上挂着汗滴,往宿舍走去。
日子就这样匆匆地流逝着。
长月抽空去校外看了下中医,在药馆里开了药,熬成药包带回宿舍。
医生所得出的原身的隐疾,和长月把脉得出的结论基本一致。
多思多虑,肝气郁结,五脏失调,气息浊乱,身体已经衰弱破败。
长月倒是有更好的调理方子,却不能拿来用,一是目前资金不够,其次,她并不想节外生枝。
寝室里没有冰箱,好在原身跟本层楼的宿管阿姨关系很好,阿姨答应冰箱可以给她冷藏药包。
在睡觉之前,把药包放在小小的脸盆里烫热,好了以后剪个口子倒入水杯,一饮而尽。
她的睡眠渐渐好了起来,不会睡眠障碍、入睡困难,也不会因为一点点光亮和舍友翻书的声音就辗转难眠。
长月突然有点心疼这个小姑娘了。
虽然她后来过得安稳,但也是走了很远很远的路,才逐渐自助、自强。
比如说神经衰弱、睡眠障碍、轻度抑郁这些症状,原身在这个年纪,并不明白原因,更别谈解决方法了。
心中的情绪太多而没有宣泄口,于是越来越闷、越来越沉默、阴郁,也精神恍惚、无心学习。
人生呐,永远不可以重来。
人生这条单行道,一步错便步步错。
二十几岁的你要为十几岁的自己买单,三十几岁的你,要为二十几岁的自己买单。
长月胡乱想着,很快陷入黑甜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