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瞥了他一眼，戚医生加重手里的力道，在那一点上按了一下。

“抓好你的衣服。”

“唔……”

诺斯松开他的手，冷哼一声重新抓好衣服。

“你的心脏没问题，下一个，我需要检查你的虫纹。”

没有任何问题情绪的眼神扫过，诺斯呼吸一滞，精神力都跃动了几分，他勾起笑又抿了抿唇，撑着腰向前送：“医生你准备怎么检查？”

戚医生扬了扬下巴，没看他：“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

诺斯挑眉，灼热的目光落在戚宴身下，低低笑出声，然后松开衬衫转过身。

戚医生终于从椅子上下来，脱下听诊器随意将听诊头扔到酒精里泡着，半蹲在他身后手指拂过虫纹，然后指尖一转，稍微用了些力按动。

“唔……”

指尖开始沿着虫纹的纹路慢条斯理地绘制，酥麻的感觉传遍诺斯全身，诺斯低喘出声，撑地的双手指节用力，在地毯上带出抓痕的形状。

指腹轻柔的描摹，指尖稍微用力的挠刮，温热掌心在臀边若有若无的游走……

时间此刻过得格外的漫长，在诺斯觉得自己快坚持不住时，戚医生终于停了手，站起身重新戴好手套：“你的虫纹很健康。”

诺斯松了口气，几乎是脱力地倒在地毯上。

见状戚医生终于露出一抹笑容，平光眼镜下也难以藏掩的恶劣倾泻而出：“还有最后一项检查的，我的病人。”

诺斯斜着湿润的眼睛看了他一眼，轻呼着平复呼吸，也不想动，声音喑哑：“戚医生自己检查吧。”

戚医生双手插兜睨眼看着他：“那把裤子脱了，最后一项，生殖腔。”

诺斯呼吸一顿，翻了个身坐起来目光贪婪地描摹穿得严丝合缝的戚医生，舌尖舔过嘴唇，然后撑着站起身，按照医生的指示行动。

戚医生淡淡点了点头：“面对着镜子，站好。”

诺斯眸色幽深，提着有些软的步字走到接近落地镜前站好，向后仰头勾着眼尾轻笑：“这样吗？医生。”

他听到一声低沉的“嗯”，然后看见戚医生手指勾出酒精里的听诊器单手插着兜走过来，收回视线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喉结滚动。

戚医生慢条斯理走到他身后，将听诊器挂到他脖子上，冰冷的触感让他肌肉瞬间紧绷，耳边多了一道热源：“最后的检查，得由你自己来。”

言语间一只手抚上他的小腹，让他弯下腰，他有些晃神微张着嘴巴顺着戚医生的力道动作。

诺斯瞳孔猛地一缩，瞳孔震颤，张开的嘴巴还未出声就被戚医生撩起他的衬衫下摆让他咬住，扣住他的双手举过头顶绑在镜子上面的栏杆上。

他仰着脖颈压眉，耳朵却被带上听诊器耳塞，然后他看见戚医生握着听诊头放在他小腹表面上明显的凸起。

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我亲爱的病人，你可要听好你生殖腔有没有问题。”

诺斯眉尾瞬间下压，眼尾漫上湿意和红，所有的呜咽声全部被咬碎在衬衫里。

镜子的倒映里，戚医生始终衣冠整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