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怎么跟她说的?”李梦令问。
“我说,夫人很喜欢浅溪,问她能不能买下浅溪做侍女?”江殊晔见状抓住李梦令的手好好安抚。
浅溪闻言赶紧跪下说:“多谢老爷夫人,浅溪愿意为老爷夫人当牛做马!”
“我就说嘛!月公子怎么可能为虎作伥!”做戏做全套,李梦令的脸色稍微好些。
江殊晔与其他客人寒暄几次之后,在晚宴差不多快结束的时候,便准备离开。
晚宴上甚少开口的春竹送他们出门。李梦令和浅溪上车之后,江殊晔被春竹拉住,小声说:“我想老爷今天来是想找这个吧?”
说着春竹将一张牛皮卷塞进江殊晔的手中。
江殊晔看了看手里的东西,没有说话,看着春竹。
“此地不宜久留,快走!”春竹让他握紧手里的东西,拉开距离朝他一拜。
江殊晔没有说话,拿着东西上车了!
但是,很快他们就发现不对劲,明心大喊:“你们做什么?这不是回刘府的路!”
马车越来越,明心和追云紧跟着马车却没有将驾车的人打下来。
马车里的人被突然的颠簸感冲得东倒西歪,灯也倒了,灭了,浅溪惊叫哭泣的声音响彻在轿厢内。
“别吵了!”李梦令扶稳后冲她吼道。
“你没事吧?”江殊晔问她。
“我没事。”李梦令说。
“没事呜呜呜!”浅溪回。
虽然看不见彼此,但是浅溪感觉到了一丝尴尬。
此刻马车突然停驻,三个人又是往后一倒。
“这不是回刘府的路,是送你们上黄泉的路。”
出现十几个蒙面的人将他们围住,明心和追云站在马车旁,李梦令一脚将驾车的人踹下马车。
“打劫打到你姑奶□□上?”李梦令的声音从马车内传出。
从马车上滚下的人显然没想到这人这么大力气,那一脚让他感觉肋骨都要断了,爬在地上起不来。
同伴嘲笑道:“你行不行,踹一脚就废了?”
“你试试?这小娘们儿劲大着呢!”
众人听罢嘲笑声更大。
李梦令从车内出来,站在外面俯视着面前几个黑衣蒙面人。他们见是一个貌美娇小的小娘子,顿时兴致更盛,叫嚣着:“老子就喜欢这种劲儿劲儿的!”
说着就有人冲上去跟李梦令打起来,那人被明心拦住,李梦令趁机夺下他的刀。明心一扯又将人送到她面前,李梦令又给了一脚:“让你看看老子这一脚,到底有多劲儿!”
有一个人爬在地上起不来,其余人不敢怠慢,相互看看后蜂拥而上。
三个人围绕着马车很快将这十几个人收拾了!
“好了,你们俩出来吧!”李梦令将刀扔在一旁,对着马车里面的人说道。
江殊晔从里面出来,走到李梦令身边,看着地上的人。浅溪也哆哆嗦嗦地跟出来,尽量避免看地上的血迹,生怕自己不小心晕过去,被他们丢下。
“没有留活口吗?”江殊晔问道。
李梦令:?忘了!
“留了!”明心脚下踩了一个人,晕着的。
“带走!”
“是。”
他们准备上车的时候,一支箭飞过来,从浅溪耳边擦过,冲向江殊晔。李梦令眼疾手快,带着江殊晔扑倒在一旁。
“啊~”的一声浅溪晕了过去。
“嘶~”李梦令感受到手臂火辣辣的疼。
“你受伤了?”江殊晔赶紧坐起来,为她检查。只见李梦令捂住右臂伤口,涓涓的黑色血流从她手臂上源源不断流出来。他扶着人起身,然后将人打横抱起。
明心不敢怠慢,赶紧将浅溪也送上马车,然后驾车离开,追云则带着晕倒的蒙面人骑马跟上。
李梦令感受到江殊晔紧绷的神经,知道他此刻很紧张,这种偷袭只受伤就算了,最怕是有毒。于是想缓解下气氛,开始骂骂咧咧:“大爷的,我的人都敢伤,别让我抓到,我弄死他!”
“嘘,别说话。”江殊晔制止她,不管有没有毒,不能让她太激动。
李梦令感受到他声音里面的颤抖,瞬间熄灭自己的声音。
马车摇摇晃晃,她很快睡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江殊晔抱着进了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