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度地原谅了恋人,又装作犹豫地说偶尔来一次也行,但条件是她也想玩一次。
监察官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半跪下来,温顺地抬起头对着她。
碍于生理限制,楚轻舟抓起桌边的清水冲了冲手,好奇地朝恋人的口腔内部探去。
担心他难受,她小心地用单根食指一点点地向内戳去,温热又柔软,像被一团湿透了的厚重棉花裹住,从未有过的奇异触感从神经末梢传递到大脑。
监察官的表情没有丝毫不适,反而直勾勾地盯着她,像是想自投罗网的羔羊拆吃入腹,灼热的目光让她忍不住蜷缩了下手指。
她别开视线,匆匆地准备抽出,撤离的手指却被尖锐的犬牙叼住。
恋人笑着看着她,右手却握住了她的手臂,控制着她的食指朝内伸,一直到了他满意的深度才停住了,他含糊地说:“刚才我进到了这儿。”
楚轻舟心跳如擂鼓,乌黑的眼瞳像是浸了水的黑曜石,虚焦看着他,这次抽出的动作成功了。
监察官却没有起身,仍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他扫了眼不远处的半瓶水,好心提醒道:“在开始前,您可以先喝点水。”
总之,每次提及严肃的会谈,楚轻舟的注意力总是会被这样那样的事情分散,最后不了了之。
与恋人同居,不知不觉间作息正常的小说家灵感大发,一鼓作气完结了《先婚后爱:娇妻三花带球跑》的最后篇章,又出于莫名的灵感,一天之内定下了新文的题材,又完成了大纲。
“所以,你的下一部小说写的是替身题材?”
不知为什么,海伍德在听完她的分享后脸色有些怪异,看到她点头后又喃喃道:“豪门、替身、天价……”
过于有既视感的要素让玳瑁编辑欲言又止,她瞅了瞅面色如常的小说家,为自己的走神打了个马哈,思绪却忍不住发散,究竟要多少才能让那位做替身?
提案得到了一如既往的好评,又得知希贝尔新人赛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楚轻舟便加足马力开始为新文存稿。
码字撸猫的美好日常几乎都让她忘了还在小黑屋的境遇,直到某天早上,楚楚又将来临的消息被258提前告知。
她不可能让它一只小猫咪孤苦伶仃地呆在公寓,所以破解小黑屋的事情就变得迫在眉睫了。
说实话,现在她还不明白这件事的导火索是什么。
虽然从抽丝剥茧的分析中察,觉恋人似乎对楚楚的存在很是介意,还产生了奇妙的误会,但情感的爆发肯定有个转折点,背后一定还存在着某些她不知情的因素促使恋人走向极端。
但不能拖下去了,这样想着,在监察官又一次想转移话题时,楚轻舟狠下心阻止了他。
她努力平复着呼吸,脸色酡红,但眼神清明,认真地说道:“我们应该好好谈一谈。”
不祥的预感如同驱不散的乌云在心中盘桓,他像是一只提线木偶,被执线的恋人一步步拉向深渊的边缘。
楚轻舟看着沙发上不做声的监察官,率先开口:“那天发生了什么?”
伯希瓦尔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在不断溃散,大部分解体成尘埃大小的颗粒,为数不多的部分被过去28年的礼教纲常死死绞住。
他淡淡地回复:“没什么,只不过我看到了您的行李箱。”
楚轻舟仍一头雾水,要去参加颁奖是他一早就知道的,怎么和小黑屋扯上联系了?
正要问,却见他轻轻地笑了下,意味不明道:“我也有个问题想问您。”
等到她嗯了声,他才接着道:“今天您坚持要会谈,是不是因为想要出去见,楚楚?”
一闪而逝的惊讶已经是无声的回答。
伯希瓦尔安静地坐着,耳边却响起了劈里啪啦的细微幻听,轻如棉絮的理智被哗得点燃,接着一发不可收拾,连带着最后残余的部分都被烧得一干二净。
这一刻,不知怎么,恋人小说中的剧情忽地在他脑中重复放映着,而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说出了那句话。
“我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