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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命去守一个国家,命没了,国也没守住。有人该说他没用了,但是这个没用的人,是我藏在心间多年的那人啊。”
——
祁安又梦见沈晏清倒在了血泊中,那人素来干净明朗的脸染上了血污,好似还有十万分不甘,不甘心就这样死去,不甘心国家就要沦陷……
祁安忽然心悸,他后悔了,如何当初不随他去从军,如此也能死在一块。
都死了,便也不用这么为个死人神伤。
祁安一抹脸,好似才发现居然已泪流满面,愣愣地盯着手中的湿润久久回不过神来……
他想到他参加科举的那年春天,他兴奋地同父亲说要考个武状元回来。
因为他心里藏着的那人是武将的孙子,将来必定继承祖业,从军上战场,他想同他并肩作战,但父亲一句话便打消了他的念头。
父亲说:你不能从军,其他可以在朝廷上建言,却不能上战场。树大招风,皇上不会允许一个家族,又有朝廷上的势力,又涉及军事的。
他甚至没有能对那人道一句“心悦”,便与他分开,从自己一个主攻朝政,一个主战沙场。
甚至那人都不知道同一个书院有一名叫祁安的,常去看他的学生,心悦他。
那人是沈晏清,沈老将军的孙子,这北国的沈小将军,那是他心上的沈琢。
同沈晏清的第一次正式的交集,是在皇上为打了胜仗、班师回朝的沈晏清举办的庆功宴上,那人的眼神始终淡淡,他却在桌对面饮得有些醉了。
醉了,他便放纵了些。
这么一放纵,差点毁了那人的庆功宴。第二天醒来,大街小巷已传满了他与沈晏清不和之言。
他本想上门请罪,奈何沈晏清一早就又奔赴燕城,事情不了了之,流言便已传了下来。
以至于若有人在大街上吼一句“祁安心悦沈将军”,必惹来众人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