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出,四小报立时刊出了花边新闻,上书:小云雀脚踹辜二爷挛蛋,拳打傅三爷面门,至此,遗落卵两颗,牙三粒,请拾到者速速交还。
麻茂平捏着报纸被应歌凤气得脸色铁青,这傅三倒算了,左不过一个富商,而辜二的舅舅正是新上任的内阁总长,他小小都督怎么开罪得起。
所幸辜家并没有追究,麻茂平松了口气。他让人把应歌凤扔进厢房跟周天钰一同囚禁起来,不许他再出门胡闹。
应歌凤这时刚从警察局保释,屁股挨了板子,疼得火烧火燎。他攥着拳头,咬牙切齿地骂:“娘希匹,老子迟早把钱拿回来。”
“你是为了什么钱弄成这样?”周天钰忧心又急切,摇撼着应歌凤的胳膊。
这事当然不能往外声张,应歌凤含糊其辞,哼哼着往周天钰怀里拱:“我疼。”
一双杏眼汪着泪,鼻尖沾红,神态柔弱可怜。周天钰心一软,就把应歌凤搂住了。
应歌凤闻着小戏子身上的脂粉香,忍不住想亲他的嘴。
周天钰面红耳赤地偏开脸去,轻推他一下:“你别这样,咱们好好地说话。”
应歌凤眯着眼睛瞧周天钰,故意跟他闹,干脆不要脸地脱了裤子,摇晃着周天钰的胳膊撒娇道:“周老板,你给我上点药,可疼死我了!”
周天钰拿黑丹膏,指头挑一坨抹在应歌凤红肿的屁股上。
应歌凤不怀好意地笑,他握住周天钰的手腕:“里边也疼。”
这话说得直白露骨,周天钰虽未经情事,但也懂。他不大好意思了,捏着膏药盒子支支吾吾:“我,我不——”
“你不什么?”应歌凤将他用力一拉,两个人鼻尖就贴了鼻尖。
应歌凤还是笑,两颗酒窝儿显得很甜美。
周天钰觉得自己正往里陷,身子一沉就压住了应歌凤的身体。他的手被应歌凤带着往那地方去,里边滚烫紧软的,吸着他,咬着他,指头不经意就越进越深。
“药要抹开才好。”应歌凤看着他。
这小戏子睫毛长而软,像两只蝶翅似的扇动着,叫人心痒。
应歌凤挑起周天钰的下巴,拇指摩挲他的嘴唇。
周天钰那截雪白的脖子都红了,两根指头又湿又腻,照着应歌凤的吩咐还在轻轻搅。
应歌凤舒服得哼唧,他把玩着周天钰的发梢,说你把床帘放下,我怕被人看见。
“哦。”周天钰听话地一点头,手刚抬起来,门就被嘭一声踹开了。
喝得酩酊大醉的麻茂平摇摇晃晃冲进来,他手里握枪,朝着周天钰一指,大声命令:“脱衣服。”
周天钰惶恐地往后一缩,听见应歌凤在他耳边笑:“你怕什么?”
“我,我不干那个事儿——”周天钰语气坚决。
“放你娘的屁。”麻茂平气势汹汹地上床,将周天钰死死摁住。
周天钰吓得惊叫,他扭头看麻茂平,这老粗脸上的横肉抖动,眼睛暴凸,正恶狠狠地盯着他。
麻茂平忍不住了,解皮带脱裤子,硬是要强来。
周天钰哀嚎一声,知道自己今晚逃无可逃,不禁流泪。
麻茂平看他那副样子就兴奋,正要下嘴亲,脖子一紧,却被应歌凤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