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捡的,你信吗?”薛金鹏瞪眼望着他说。
“在哪捡的?”汤远期依旧不依不饶的在追问。
哪知道薛金鹏径直往外面走去,根本不理睬他。
汤远期赶忙拦住了他,非常气愤的说:“薛前辈,我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是受皇上的赐令来调查此案的,麻烦您配合一下。今天如果您不把问题交待清楚的话,想必是走不出这所宅院的 。”
“你还敢威胁我,老子不怕!”薛金鹏提刀就砍,左飞刀,右飞刀,刀法快如削面皮一般。
汤远期已然料到他会出手攻击,长矛势如破竹般往薛金鹏要害处扎。“嘡”一柄荀龙星月刀拦在了他们俩人中间。
“薛伯伯,汤家二少爷,你们不要打了,这都是误会。”疾光朝汤远期继续说:“二少爷,我用自己的小命来担保,薛伯伯绝不是害我父亲的人,他跟随我父亲征战多年,两人早已是生死之交,以前我们母子二人也经常被他老人家照顾。”
“疾光,你要搞清楚,在案子没有查出来之前,与你父亲有关的人都得查,现在他只有把问题交待清楚了才能摆脱嫌疑。”
疾光见状只好对薛金鹏说:“薛伯伯,这里面既然是误会,您就告诉他吧,以免招来更多的麻烦。您说是吗?”
薛金鹏稍微思忖了一下说:“这刀的确是我捡的,当年你父亲死的第三天,我就到了这里,我也是听别人说他死在大堂之上,于是我就径直去了那,在那里捡到了这把刀。”
汤远期眉头紧锁继续追问:“前辈,您当时没发现有什么可疑之处吗?”
薛金鹏见他口气缓和了些,也不再对他吹鼻子瞪眼了,只是摸着白胡须微微想了下说:“太干净了。”
“什么?什么太干净了?”
“两天的时间,他们居然把这里收拾得太干净了,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打斗的痕迹。”
汤远期没有吭声,眉头依然皱着。
“二少爷,我们到底是去书房还是大堂看看。”
“先去书房吧,等下再去大堂。”
“嗯,走。”
“二哥哥,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吃了晚饭吗?”林黛玉很奇怪,平常汤远期都是白天来这里看她的,为什么今天晚上来了呢?
“玉儿,我,我心里烦,有些事又不能轻易跟别人说。”
林黛玉这才发现汤远期最近憔悴了很多,心里突然有些心疼他。
“二哥哥,是疾光的案子吧,难道还没寻到线索吗?你看你最近为了这个事,憔悴了很多,如果太麻烦就别做了。”
“玉儿,不做是不可能的,这事毕竟是皇上下了圣旨要我查案的。只是现在我发现了一些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不知该如何解决。”
“为什么这样说?”林黛玉听他说这话,就更加来了兴趣。
“疾光父亲的死可能和我父亲有关,或者说他们俩是同伙。”
“啊,这太意外了,原因呢?”
汤远期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和窗户边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在偷听了,他才走了过来,满脸愁容的叹了口气。
“玉儿,你还记得你父亲的房间里有一幅江山水墨图吗?”
“记得,我小时候就看见过,我还问过我爹,为什么要把这幅画挂在睡房里,而不是书房或者大堂。”
“他当时怎么回答你的?”
“他说小孩子不要关心些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我也就不再问他了。怎么了二哥哥?”
“可现在问题来了,你家的那幅画,我看见了一模一样的,而且是两幅画。”
“啊,天啦,那可是马远的《踏歌图》,在哪发现的?可能都是赝品。”林黛玉紧张的用手帕捂着嘴,惊讶得眼睛都瞪着更大了。
“嘘,小声点。”
“哦,你在哪看见的。”林黛玉好奇的一再轻声追问他。
“在我爹爹的书房里,还有疾光父亲肖震延的睡房里也看见了。”
“都是一模一样的吗?”
“嗯”
“二哥哥,这又能证明什么呢?”
汤远期往窗户外边看去,似答非答的对她说道:“我也不知道这能证明什么,还有一个人的房间可能也有这幅画。”
林黛玉叫丫鬟们上了两盘点心,看着汤远期没胃口一样的,只吃了一小块,于是她起身去了厨房……
不一会儿功夫,林黛玉就叫丫鬟端来了一碗烫干丝。
“吃吧,问题虽然没解决,但你还是要吃饭的呢。”林黛玉柔声说道。
汤远期看着碗里的烫干丝,露出了笑容,心想:还是我有福气,想必那宝二爷应该没尝过林妹妹做的菜。一想到这,就开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林黛玉见他那吃相,不由得拿着绢帕捂着嘴笑。几分钟不到,他就吃完了。汤远期让丫鬟们都出去,屋里只剩下他们俩个人。
林黛玉不知道他要干嘛,心里有点紧张,毕竟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虽说两个人不日即将成婚,可在婚前,林黛玉并不想要与他发生些什么。
“啊,二哥哥,你脱衣服干嘛?”林黛玉吓坏了,大叫道。
“嘘,你别出声,小心有人听见。”汤远期开始脱裤子了。
“你,你,你,到底要干嘛?”林黛玉开始往后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