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灵霄派的偏殿被星轨图的流光映成透明的星河。洛芜刚将最后一枚玉简按在祭坛上,冰魄剑突然自行出鞘,在半空画出冰蓝光幕。剑尖点在星图上的瞬间,整个偏殿的符文突然亮起,与夜灵霄悬浮的赤金战甲产生共鸣。
"娘,星轨通了!"少年的声音带着不属于他的沧桑,赤金战甲表面的纹路无风自动,与祭坛上的金线完美重合。他突然驻足,眉间的朱砂痣渗出金血,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平静:"爹......在接近。"
洛芜刚要开口,偏殿的朱漆门突然被夜风撞开。夜浔的玄色衣衫在风中猎猎作响,玄铁剑匣横在腰间,剑柄上的玄玉正与星图中的龙影共鸣,泛起细碎的金芒。
"星轨图已激活。"他的声音混着夜露的清冷,玄铁剑匣突然自行出鞘,七尺剑身割开夜雾,将突然涌来的赤金汁液震成碎片,"幽冥殿的探子还在暗处。"
洛芜突然掣剑横在他身前,冰魄剑与玄铁剑匣相撞的瞬间,金光炸开的余晖中,她看见夜浔的瞳孔中倒映着祭坛上的星图。"需要各门派的修士......在星轨的指引下自行前来。"他突然驻足,玄铁剑匣的金光在两人之间划出实质的护盾。
"爹,"夜灵霄突然跃至半空,赤金战甲表面的纹路与星图产生共鸣,发出龙鳞般的脆响,"我感应到其他门派的星轨回应了!"他话音未落,偏殿的墙壁突然亮起九十九道金线,那些金线正是《星河剑典》的星轨,正与夜浔的剑气产生共鸣。
"老夫已命人准备了三十三处星轨台。"杨贤的声音突然从殿外传来,紫袍下摆卷起的夜风将洛芜的仙裙吹得猎猎作响,"夜公子的助力......正是时候。"
夜浔突然掣剑指向祭坛,玄铁剑匣与星图中的功法心诀产生共鸣,爆发出刺目的金芒。"我已传讯给青霄剑宗与玄水门。"他的声音闷在胸腔里,玄铁剑匣已化作流光裹住祭坛,"三日后,他们会带年轻弟子前来。"
洛芜突然发现,祭坛上的星图已亮起新的纹路——青霄剑宗的云雷纹与玄水门的冰莲印正缓缓流动,与夜灵霄的金线纹路交织成新的阵法。她刚要开口,却被夜浔铁腕扣住手腕,玄铁剑匣的金光在她掌心割出细小伤口,混着血珠溅在星图上。
星图突然爆发出璀璨金光,将洛芜整个人裹入其中。她只来得及听见夜灵霄的惊呼:"娘,小心反噬!"便被金光彻底吞没。当光芒消散时,洛芜看见星图已化作透明的星河,裹着她悬浮在半空,透明的星河中漂浮着无数发光的符文,那些符文正组成完整的《九转金身决》圆满篇。
"爹,"夜灵霄突然抓住夜浔的衣袖,龙影在他掌心挣扎着化作金线,"我感应到幽冥殿的血契锁在星轨上产生了干扰。"
夜浔的玄铁剑匣突然震鸣,剑身泛起的金光与星图中的龙影产生共鸣,爆发出刺目的光芒。"柳诗诗的幻术结界能暂时屏蔽干扰。"他突然掣剑横在洛芜身前,玄铁剑匣与冰魄剑气交织成网,"但需要......"
"我的《九转金身决》。"洛芜突然明白过来,运转功法的逆脉心法。冰魄剑气瞬间反噬她的经脉,却在接触星图时化作实质的冰晶,将纹路中的业火冻结成透明的囚笼。
当最后一丝业火被冻结时,祭坛突然发出释然的叹息。它抱着的头颅化作透明的星河,将夜灵霄整个人裹入其中,最后在洛芜掌心凝成一方新的血玉棋盘。
"爹,"少年突然抓住夜浔的手腕,龙影在他掌心挣扎着化作金线,"我听见其他门派的修士......在星轨的指引下已经上路了。"
夜浔突然掣剑指向偏殿出口,玄铁剑匣已化作流光裹住两人。洛芜刚要跟上,却见夜灵霄突然驻足,赤金战甲的后摆拖出的光影中,浮现出守护者最后的微笑。那微笑如星子般坠落,融入少年眉间的金线,再无声息。
当洛芜再次踏入偏殿时,夜灵霄正与柳诗诗核对星轨图。幻术玉简在柳诗诗掌心重组,蓝焰映出青霄剑宗与玄水门的星轨回应,那些纹路正与夜灵霄的金线纹路产生共鸣。
"夜公子的传讯玉简......"柳诗诗突然拍简,蓝焰突然裹住玉简,"已激活其他门派的星轨台。"
夜浔突然掣剑横在她身前,玄铁剑匣的金光在两人之间划出实质的护盾。"幽冥殿的探子......"他的声音混着夜露的清冷,玄铁剑匣突然射出九道金光,将偏殿的墙壁重新凝固成实质。
当金光消散时,洛芜看见偏殿的墙壁已变成透明的星河,裹着她们冲向灵霄派的最高处——那里,悬壶谷的星图正在夜风中苏醒。
灵霄殿的琉璃瓦在晨光中泛着金辉,殿前广场早已被布置成修仙界难得一见的盛景。彩带随风化作流云绕梁,地面上用灵力勾勒的符文流转着淡青色光晕,将远处传来的仙乐声都染得灵动起来。来自四海八荒的年轻修士们陆续踏破云头,衣袂带起的风里混着各式灵草的清气,让整个灵霄派都沉浸在一种昂扬又庄重的氛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