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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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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说着歉疚的话,但神情笑吟吟倒是没多少抱歉,不过三人也不在意,早习惯了赵洵安的金贵脾气。

饭菜上了桌,三人都已经吃上了,留了个空位给他,赵洵安也不介意,顺势坐下,开始吃菜。

卢大郎作为全场唯一的赢家,见赵洵安人一到,就迫不及待开口了。

“五郎,你输了,我们刚都瞧见那位贺兰姑娘了,国色天香一点也不为过,乖乖打开宝库让在下好好挑挑吧哈哈~”

银著顿住,貌美的少年桃花眼中出现诧异的情绪,语气费解道:“果真?脸皮子不糙?生得不黑不壮硕?”

林十一郎抢话道:“自然是真的,肌肤如雪,身姿更是丰盈玲珑,尤其那张脸,我看唯有五郎能与之一战!”

其他两人附和点头,又回味起了那等盛颜仙姿。

赵洵安一听有些不乐意,抱怨道:“什么叫我跟她一战,她是女子我是男子,我两战什么?”

赵洵安知道自己的相貌偏女相,爹娘家人取笑他就算了,在外头要是还被取笑他面子往哪放。

见这位金尊玉贵的主儿动气了,卢大郎笑得眼睛弯弯,忙不迭宽慰道:“嗳,五郎莫气,十一郎不是那个意思,是说那位贺兰姑娘的美貌与五郎在一个层次,都是举世无双的好相貌。”

这一解释,赵洵安顺气了,犹如被顺好了毛的狸奴。

卢大郎又将先前回廊间的热闹说与赵洵安听,绘声绘色,甚至还拉了徐凌一起演了一遭,惹得徐凌很不开心。

“凭什么你演贺兰姐姐,让我演杨奉,真烦!”

戏已经演完,卢大郎也不在乎了,笑眯眯地安抚着小表弟。

赵洵安看了半天乐子,来了兴趣,春花般的面孔上染着笑,不客气地点评道:“果真是个泼悍虎女,凶悍成这样,日后娶她的男子可真是犯了天条。”

“不过杨七郎确实该打,也算是他的报应。”

洋洋洒洒说了一通,全然一副局外人的悠闲姿态。

林十一郎又道:“我们三都瞧过了贺兰姑娘,五郎还没,此刻贺兰姑娘就在浮玉楼会友,五郎要不让下人盯着,等出来去瞧瞧?”

话刚说完,赵洵安还没说话,一旁徐凌就殷切道:“表兄带我一个,我也要去瞧。”

虽然他已经瞧了好几次,还说上了几次话,但徐凌仍不满足,有机会就想去抓住。

被表弟殷切看着的赵洵安只顾着吃饭,一会嫌鱼肉太老不够嫩,一会嫌波棱菜不水灵,还说鸡肉太柴,吃几口就放下银著了。

余光见表弟还一脸期盼地瞧着,赵洵安心中涌现出丝丝烦躁,没好气道:“你要去瞧就自己去,又不是什么宝贝疙瘩非瞧不可,又是盯着又是巴巴凑上去,显得我像是条狗似的,我才不去。”

对眼前的饭菜不满意,赵洵安又让浮玉楼又换了一桌,保证每只鸡、每条鱼都是刚断气的,每棵菜都是刚折取下来的新鲜物。

三人对此司空见惯,由着赵洵安造作,反正他们跟着也不亏。

“愿赌服输,你要我库里什么玩意?”

赵洵安勉强满意地吃了一口现杀的鱼,姿态散漫,仿佛只是给出一个小玩意。

卢大郎喜得眉开眼笑,清了清嗓子开口试探道:“五郎手里不是有件百鸟裙,不知可愿割爱?”

赵洵安好奇道:“愿意倒是愿意,那是女子裙装,你要它作甚?”

卢大郎意气风发道:“家里要为我择妻了,我想着用百鸟裙做聘礼必然能让未来妻子开怀,当时五郎将百鸟裙献于皇后时多少世家贵女眼热,我这不是想着讨个巧吗?”

百鸟裙是用百种漂亮的鸟类羽翅做的,而每一根羽毛上还嵌着华美璀璨的宝石,其中为主羽的便是皇家珍禽园的孔雀,也就赵洵安这等能进去薅些孔雀毛回来了,因此分外珍稀。

然皇后性情低调简朴,并未接受儿子的孝敬,而是留给了赵洵安,让其送于自己未来的妻子。

不过赵洵安并未当回事,也没什么中意的姑娘,那身百鸟裙一直在库里吃灰。

不如趁这个机会便宜了他,卢大郎想着。

“行吧,等我回去让闫安给你送去。”

卢大郎笑了,连连赞叹五郎大方,喜得眉飞色舞。

……

贺兰妘和姚素分别前,在浮玉楼楼下与姚素告别了几句,过程中,贺兰妘就察觉到有数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环顾四下,除了过往路人的注视外,就是二楼凭栏而望的三人了。

那位徐凌算是最正常的一个,只眼巴巴地撑着栏杆看着,其他两位就多少有些风骚了,从姿势到笑容,每一处都在显摆。

贺兰妘懒得理他们,在家中随扈的护送下回了家宅。

大兄在家主持修缮的事,井井有条地指挥着一切,看着游刃有余。

也是,比起战场上的纷纭激烈,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大兄说旧宅需要修缮的地方不多,估计三天左右就能完成,等修缮完毕他再走不迟。

好心情在听到大兄即将离去的事落寞了许多,但贺兰妘一向擅长自我调节,给西王母娘娘上完了香,又将烦恼抛之脑后了。

人可不能每天活在忧郁伤怀中。

正月十五,上元佳节。

隔着墙,贺兰妘好像都感觉到了佳节即将到来的狂欢。

不比凉州在夜禁之上的松弛,上京夜禁规矩严正,每日一更三点,除了驿差、婚丧、求医等特殊原因,其他一律禁止在街道上无故行走,违者笞二十。

直到五更三点才会敲响开门鼓,重新允许自由通行。

但上元节不同,这三日间,全城上下都可以于夜中狂欢,上京城成了不夜城。

为了能在月色下耀眼醒目些,贺兰妘挑了一身颜色鲜妍的衣裙,栀黄色的上襦,银朱红的罗裙,配秋香色帔帛。

怕今日太挤,贺兰妘梳了个简单利落的单螺髻,插戴一对银杏金钗,两鬓各有一金花珍珠钿,最后还在螺髻边簪了一朵红山茶。

阿弥还拿来一件披风,但贺兰妘觉得一会人山人海地冻不着,便没有穿。

一切准备就绪,然大兄那便却病倒了。

贺兰妘匆匆请了大夫去瞧,说是昨夜染上的风寒。

一家子中比起来,大兄算是里面身子骨稍差的一个,一年到头大概也就他会感染几场风寒。

大兄此刻正卧在床上,面皮发红发烫,不时咳嗽着,看起来难受极了。

看着这样的大兄,贺兰妘去看灯的心情也消减了几分,大夫煎好了药端来,贺兰妘接过,想要给大兄喂下去。

“拿来给我就是,又不是三岁稚童,何须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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