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手机提示音敲醒了夏未,夏未抽出纸擦干眼角的泪水。
林柏掏出自己的手机,才发现是金佳城给她发了消息。
“小柏啊,你那个戏我帮你推了,你不用进组了,最近还是好好休养,别那么着急工作。”
林柏看到戏没了的消息,也只是淡淡的回了一个嗯字。
随后她想好措辞准备发疯,其实不知道为什么,她看见夏未就觉不舒服,心脏堵的很疼得难受,总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只要让夏未不要纠缠她,怎么样都行。
无理取闹。
发疯。
对。
“夏未,我下一部戏没了,你不用管我了,我该回去了。”
夏未厉正言辞的反驳,“不管你有没有,最近都要跟我待在一起。”
“夏未,我工作没了我已经很烦了。”林柏顿了顿又继续开口,“你能不能别一副非我不可的样子?既然这样,你当初为什么要同意分手?”
“你说过挽留的话吗?你真的喜欢过我吗?还是说只是想跟我上床?”
“你要是喜欢床伴关系关系,只要别缠着我,我完全可以配合。”
侮辱下流的话如同尖刀子剜进夏未的心口。
但是夏未知道,她只是病了。她靠近林柏,双手捧着林柏的脸颊,直接吻上了林柏的唇。
这一切来的太猝不及防,柔软的触感贴到林柏唇间,流动的空气都是夏未身上茉莉花的味道,淡雅香甜。像是夏日晴空中的一轮皎皎白月,有这可望而不可即的清冷,却莹莹散发着她的光辉照彻夜空。
肌肉记忆远比脑子深刻。林柏下意识便伸手去抚摸夏未的腰身,这个动作她在几年前做过很多次。
夏未克制住躲闪的冲动,手向下摩挲,精准摁下按钮解开了两人的安全带,松开了林柏,放倒了林柏的座椅将她压在了身下。
熟悉的体温、熟悉的香水味,一切如同一场声势浩大的布鲁斯特效应,一点点的撬开那扇铁门,妄图放出林柏的所有感知。
记忆在疯狂拉扯,林柏只觉得脑子里的东西每当快浮出水面时,又被什么狠狠地压下去遗忘。
耳边滋滋的耳鸣声尖锐刺耳,单一的频率枯燥乏味,烦躁不安的情绪逐步涌上心头。
她想推开夏未,却被夏未死死的缠住。随即深狠的回吻着夏未,用力发泄着这份不安,在方寸之间不断的的索取侵占。津液交互拉扯,啧啧水声在小小的车里显得格外明了。
夏未跨坐在林柏身上,作为这一切的主导者,一手揪着林柏的领口,让她目光直视自己,一边拉着林柏的手摸在自己的腿上,缓慢地向上。
“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吗?”
林柏沉默的偏过头,不敢直视夏未。
“你勾引我,想让我□□。”
夏未没再去纠正林柏的措辞,换句话说,曾经这些都是林柏作为主导,像是捕食者耐心的构造陷阱捕捉猎物一般,她最会玩循环渐进那一套,徐徐图之,不断的试探降低她的底线。
她就像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从一开始的抗拒,直到后来慢慢的却觉得这种带有侮辱性调情会让她产生无可言说的爽感。
她伸手轻抚着林柏的脸颊,在她唇上轻轻落下一个吻,“林柏,我也是有欲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