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最后得以逃脱。
可虽说是出来了,但这并不是先前走进的口子,看四周的草木,大致是在原先那山的山背处。
本想接着去找屈贵,但二人根本不知从何去找,弯弯绕绕回到了原先的口子,就见屈贵仰躺在洞口,不省人事。
“贵哥,贵哥?”里子伸手去探屈贵的脉搏,好在还有些微弱跳动,他猛松了口气。
“还活着,大哥,这下我们该如何?东西没拿着,还差点折在里头。”
“谁说没拿着的”全野从袋中掏出那白色玉器。
“好啊,难怪先前放回去了门都不见开,你这多心眼的。”
“胡说!我分明是早就知晓即使放回去门也不会开才拿走的,总之,东西算是拿着了,休整片刻便回都城交差。”
里子将屈贵抬着回了客栈,叫来了郎中。
“这,是中毒了啊。”郎中哆哆嗦嗦的说道“老夫不知几位公子为何要到那地下去,但这地下的毒自然要专门之人去解,恕老夫我能为力。”话间还是不是瞄向二人。
“那我们得去何处寻?”里子回道。
“恰巧,剋蓉有位老者声望颇高,你们若是能说服他前来,那便就都解决了。”
“那这为老者具体是在何处?”
“你们应当到过那地,就在走进剋蓉城便能瞧见的那小镇中,姓郭,问问镇中百姓,都是知晓的。”
送走郎中后,里子叹道“我们与那老头是真有缘,我明天去跑一趟罢。”
这恐怕一时半会是走不了了,全野听罢,命里子在这操办好一切,他先行回往都城将‘白胡子’带回交差。
可哪晓得半路上遇见了霏家马车,只是那马车里头好似不甚太平,全野走近,问着近处的小厮
“这是怎的回事?发生何事了?”
那小厮被这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幸得原先在府中见过,不然必当成刺客“小少爷这几日不知怎的,瞌睡不止,整日看着就是疲惫的模样,让大夫瞧了也未瞧出些什么。”
这莫不是?全野心道不好,只怕是等不及了,当即跨上马车,掀开帘子宫
在车中的里子正端着药碗与霏逐愿斗争,帘子就被拉开了。
霏逐愿被这一惊,但看到来人后,又没由来的一阵惊慌“你.......”
但全野没听他说完,道“你现在什么状况了?全身乏力?”
霏逐愿见他一问,急忙辩解道“并未乏力,只是有些累罢了”但萃子可无别的担忧。
“哪是累的啊,不知怎的,只要多走上几步便双腿无力,要人搀着,瞧了好些大夫都没查出个所以然来,这可如何是好。”
全野一听,怎的这般快,叔母怎么说也是中旬才发的病,并且最甚时的症状也莫过于此但霏逐愿这才刚及冠。
“你们先去剋蓉磬镇,找里子去,让他带着去寻郭老,我先去往都城奉命,过两日便会与你们汇合。”
“郭老?他知晓我这病?”霏逐愿感到丝诧异但也未多想。
“一时半会也道不明白,你们先行前往,等我回来的”说罢全野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们此行的目的地便是剋蓉,所以到也不费时日,翌日便到,只是这磬城由于传说,无马夫肯接这桩差事,原先的马夫到达后领了银钱也便走了,于是萃子只好奉命上阵。
到达磬镇,萃子本担心全野并未说清里子在哪家客栈,但一看,这镇上就一家客栈,倒是省了好些功夫。
霏逐愿下车后便被萃子拉着感急进入客栈,见着掌柜萃子便把想了一路的话说出“掌柜的,你这先前是否有一小孩还有那一脸凶模怪样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