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阿斯玛要走了,我来买点东西送送他。”
噢,好女人天生更倾向于表达关心和照顾他人,这可能源于她们的共情能力、责任感或情感需求。这种付出可能是她们表达爱意的方式。但女性长期被社会塑造为‘照顾者’,也可能导致部分女性无意识地接受这种角色。唉,还好你不用承担这种角色,止水很好,大部分的时候他不需要你的照顾。
你:“你真是个好女人啊,红。”你真是个好男人啊,止水。
“喂!不许说你是男人就娶我那种话。”
“我要是男人我就和止水搞基。”
红马上把耳朵捂住了。
止水捂着的是脸:“太丢人了前辈。”
最后你们道了别,却在买伞的时候和红又在收银台偶遇。止水有点不好意思,你倒无所谓。
止水牵着你的手回到你们空荡荡的小家。
床是先安上了,止水还换上了干净的床单,今晚你们有地方睡了。床两侧还塞了两个床头柜。也许你应该和止水去拍照,然后买相框,把你两的样子放在一转头就能看到的地方。
可是这样不会很怪吗?感觉做的时候有两双眼睛盯着你们——
你还是放弃摆照片的念头了。
把采买的东西收拾好后你们又想起来没吃饭、等会还要出去一趟。到饭点了吗,其实你不饿,你们午餐吃得很晚。
其实你现在有点想闭着眼睡觉,有点累了,但你又觉得自己睡觉会动手动脚。为了安全、两个人都是,还是出去吧。
止水当然听你的,牵着你的手又一齐出门了。
到了书店门口,止水刚要跟你一起进去,远处却传来一声喊:“止水!”
是警务队的同事。他朝那边看了一眼,指尖在你手腕上短暂地收紧又松开:“等我一下?”
你摆摆手:“去吧。”然后独自推门进了书店。
书架间的空气沉静,但你却莫名烦躁起来。
这种烦躁驱散了你的困意,按理说书店这种安静的地方你更容易想睡觉。
意识到后有点焦虑。虽然昨晚以后止水也和你分开过,但那是受到你的驱使、而这次是他主观意愿上的离开。
你好像得了分离焦虑症,但你以前并没有这个症状。你把锅甩给虫,可能是因为你太幸福了所以虫饿了,才给你搞出这啊那啊的情绪。
但你又撇嘴,它能不能吃慢点,这可是因为止水产生的情绪。
‘烦死了……’你心里骂人,随手抽出一本书,翻了两页又合上。看不进去。
越想越待不住,你又把随手拿的书塞了回去,出门去找他,你早该刚刚和他一起去打招呼的。
你快步走向止水,在他身边站定,脸上挂起微笑,眼睛却盯着那两位宇智波的领口。
“这是我的恋人。”止水向同事介绍你。
“初次见面,请多指教。”你微微欠身,声音温和。好像不像你。
对面的两位显然有些惊讶,他们对视,先前那种评估危险品般的锐利目光在空中交汇——这是你早就做好准备的、此刻竟松动了几分,变成了某种更复杂的情绪。
其中年长的那位率先点头回礼:“啊…你好。”原本预备好语气里的生硬已经软化成了普通的客套。
止水好开心,他藏不住。
年长的警务队员犹豫了一瞬,忽然抬手挠了挠后脑勺——这个略显笨拙的动作让他整个人都松懈下来。
“其实……”他瞥了一眼止水,又看向你,“我们之前听说过你。”
你维持着微笑,但嘴角无意识抽搐了下。
拜托别说那件事,求你们了。
止水的手立刻覆上你的背脊,温度透过衣料传来。
“——是止水总在队里提起。”年轻的队员突然插话,嘴角抽了抽,“诸如‘我女朋友真有主见啊’、‘和她在一起好开心啊不开心了也会马上哄我’之类的。”他模仿止水的语气惟妙惟肖,连那种雀跃的尾音都学得一模一样。
吓死你了还以为要说同居那件事,不过他不会连你怎么哄他的都跟人讲了吧。
“少说两句吧。”他用手肘轻撞队友,声音里带着窘迫的笑意。
年长的宇智波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信封:“恭喜。”
“谢谢。”你下意识接过,却迷茫地看向止水。
“是庆祝前辈搬新家的礼物啦。”年轻队员笑嘻嘻地补充,“宇智波的传统,「新居の御祝」。”
上一次还是九尾——
你们友好道别。
到吃饭的地方你拆开信封,里面是附近甜品店的招待券。止水别过脸去,他有点窘迫。
“那天族会的时候说的。”他侧过头不看你,“大家都祝福了我。”
宇智波里很久没有人能常居在族地外了,止水打开了一个豁口。如果谋反没成功也许还能保留火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