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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有人说宁绥像猫,不恋家,懒,高兴就难得露出肚皮让人摸,大部分时候则爱答不理,偶然给一个轻蔑又高高在上的眼神让人自己体会,把那种让人又爱又恨的生物表现得淋漓尽致。
宁绥只不屑地轻哼,指尖夹着烟,“那是读书那会儿,年纪小不成熟,现在我只会给你一个后脑勺。”
好友笑了,“合该让我看看小孩时候我们宁哥的风姿。”
宁绥只心里不在乎的一笑,懒洋洋卧回舒适的姿势,眼睛半阖,意识彻底回归黑暗后,世界天翻地覆。
浔东的九里香向来枝繁叶茂,这种四季常青的树木叶片容易积灰,所以浔东一年总会给九里香洗几次叶子。
宁绥懒洋洋靠在车后座,前几日九里香的叶片才洗过,雪白娇嫩的花朵和翠嫩饱满的叶子让暑气都散了几分。
司机注意到宁绥的视线,“这是九里香,在浔东长得最好,但要说树龄最大的,还是在佩恩学院里头呢?”
宁绥没有说他知道这是什么树,修长的手指略微遮了遮阳光,还有些不真实。
就在几周之前,他和好友随意聊了几句,觉得困乏就睡了一觉,没想到这一觉醒来,天都塌了。
实际意义的脑子崩塌,几十年的唯物信仰顷刻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