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林瑟是真有点头昏脑胀了，不知道是被烛雀吓的还是体能训练后遗症，讲的话也有气无力，“把衣服穿上。”

“主人，你要不摸摸我的腹肌？”烛雀跪过来，靠近她，跃跃欲试地邀请。

“……不用了吧。”林瑟欲言又止，还是拒绝了。

“不用客气，”烛雀牵住她的手，“跟我不用客气。”

这哪里是客气不客气的问题。

林瑟晕乎乎的，连拒绝都讲不出来。

烛雀见林瑟不讲话，愈发大胆，引导她的手。

林瑟任由烛雀摆布，眼睁睁望着自己的手落入棉花团中……？。

“？”林瑟收手的动作在烛雀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哎呀，”烛雀故作惊讶，“不小心拉过头了。”

云层被太阳烤得微烫，仿佛随时可能融化掉，又像是甜丝丝的烤棉花糖刚刚出炉，两粒凝结的糖块藏在松软蓬起的糖丝中，不需要凑近便能察觉到迸发出的甜意。

指腹划过棉花糖精致的包装，停在支撑起棉花糖的位置。

烛雀轻轻吸气好让自己的腹肌更明显，安静的房间里，谁都不讲话时，林瑟能清晰察觉压抑的呼吸声。

和随着呼吸缓慢起伏的小腹。

机器人也有呼吸吗？

“怎么样？”烛雀眨眨眼，邀功般问。

小鸟不合时宜地插嘴：“原来你练了二十多年就为了在她面前孔雀开屏这一次。”

“……”林瑟还是不讲话。

烛雀沉思片刻，忽而灵光一闪。

“主人，是还要往下摸一点的意思吗？”

“……”林瑟拼尽全力，把手从烛雀手里抽了回来，生怕这次再晚点，就会夜探桃花源。

她捂着鼻子，终于找到了头晕的源头，也找回讲话的力气。

“我说，”林瑟瓮声瓮气，“想证明自己的话，只要再抱我一次就好，犯不着脱衣服。”

她一松手，鼻血滴滴答答落在手心，贴上刚刚甜樱桃的位置。

“主人！”烛雀大惊失色扑过去，“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头晕，”林瑟迷瞪瞪的，“我觉得我该洗个澡再睡一觉。”

“我抱你过去，”烛雀眼睛又起雾了，“我再也不这样了。”

林瑟捂回鼻子：“麻烦你了。”

烛雀要哭不哭的把她抱起来，林瑟叹了口气，用刚刚抚摸过腹肌的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身材很好，可能是我今天太累了。”林瑟哄她。

烛雀轻轻一搂就给人抱起来了，往浴室走，听见林瑟的话，眼泪汪汪地：“下次主人不让我做的事情我一定不做了。”

林瑟倒是没信。

烛雀害她的事没干过，骗她的事没少做。

小魅魔有点小心思也很正常。

“A005，拆洗床单。”路过客厅时，林瑟下了指令。

“哦哦哦，”A005唱着歌启动，往卧室去，悠长的声音远远传来，“不知道主人们做了些什么哦，大晚上换床单～”

林瑟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向A005离去的方向：“A005进化出自我意识了吗？”

烛雀抿了抿唇：“什么东西，主人你是太累了吧？”

林瑟闭了闭眼，脑子再转不动，欲要提出疑问，最后选择缩进浴缸。

在林瑟的拒绝下烛雀没有亲自给她洗澡，走出来，从耳朵上摘下小鸟，心里大骂：“明天不给A005改回来你就滚回帝星！”

小鸟缩成一个球，半晌后，弱弱说了一句：“她以前看你不流鼻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