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庆风同样客客气气,拱手作揖:“小管事,不必伺候我们,你去忙你的吧,我们坐在这等着便是。”
“那我去给大人洗衣裳了,各位自便。”小梁月提着篓子去河边洗衣了。
半个时辰后,云昭尘回到府上,小庆风极有眼力见,小跑过去行礼:“大人您可算回来了,奴才奉七皇子殿下的命,前来请大人去府上喝茶,望大人给个薄面。”
“喝茶就不必了,回去告诉你家殿下,要早睡早起,多锻炼身体。”云昭尘准备回房去换身衣服。
就在他转过身去时,小庆风使了个眼色,他身后那七八个人围上去,用绳索将云昭尘给绑了。
云昭尘并未过于慌张,只是蹙着眉,愠色问:“你这是要干什么?”
小庆风拱手行礼:“大人,得罪了。”
云昭尘挣扎了两下:“真是七皇子派你来的吗?”
小庆风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挥挥手,让人把云昭尘带到马车上去,并换了个绑法,之前只是在腰上绑了一圈,后面换成了勾勒式的绑法,把那勾人的曲线全都用绳子给勒了出来,明明一件衣服都没脱,却有种一丝/不挂的感觉,非常涩气。
“大人真是美到人心坎里去了。”小庆风说完,放下盖头,将云昭尘的脸给挡住,他在宫里见过了大风大浪,知道王公贵族们私底下都很爱玩,他猜七皇子殿下一定会很喜欢这份礼物。
马车停在后门,小庆风命人悄悄把云昭尘给抬进去。
温伯一直在前门恭候,许久都没见小庆风回来,正纳闷时,小庆风从后街跑了出来。
温伯问他:“你不是去请大人了吗?”
小庆风拍拍袖子上的灰:“您老放心,奴才保证让七皇子殿下满意。”
温伯不明所以:“大人来了吗?”
小庆风意有所指说:“大人来了,走的后门。”
“走后门?”见小庆风笑得一脸深意,温伯似乎也明白了,跟着笑了笑:“大人这是怕被别人看见吧,也是,朝臣与皇子走得近,必定会让人起疑心,还是躲着点好,外头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呢。”
此刻,文晟还在竹园中练剑,练得身上满是热汗,周围都是被他砍倒的竹子,小庆风举着打湿的手巾,很谨慎地走过去:“殿下,该用晚膳了。”
文晟接过手巾,擦掉额上的汗,面无表情道:“撤了,没胃口。”
“是,奴才去给您备热水沐浴。”小庆风不会像温伯那样劝,主子吩咐什么他就做什么。
文晟瞧他是个有眼力见的,便问了句:“叫什么名字?”
“小庆风。”
“去吧。”
夜幕悄然降临,文晟洗去一身臭汗,回到屋中看了会兵书,每当看到书上的注解时,脑子里都会想起云昭尘那张出尘绝艳的脸,叫他没办法专心看下去。
文晟索性合上书,走到床边掀开帷帐,正要躺下去,见床上被褥是鼓起来的,他眉头一皱,一把将被褥掀开,看清楚藏在底下的人是谁后,他呼吸一滞,整个人都痴住了。
云昭尘身上还穿着官袍,发髻散开,墨色长发铺了满床,衬得肌肤似玉般温润白皙,一根小指粗细的红绳从他腿根缠绕到腰上,再到胸和脖子,纵横交错,诱人的曲线被完美勾勒出来,柔韧的腰、浑圆的臀、修长的腿……能将人的三魂七魄都给勾了去。
“唔唔!唔唔!”云昭尘嘴里塞了布条,没办法说话,他用泛着水光的眸子看着文晟,似在质问。
文晟高耸的喉结上下滚动,吞咽的声音在安静的房内格外清晰,他馋这一口已经很久了,现在人就在他面前,他还能忍住的话,他就是个圣人。
事实是,文晟并非圣人,也并非禽兽(这一点有争议),他没有动手对云昭尘做什么,只是坐在床边静静欣赏着,滚烫灼人的目光滑过云昭尘身体的每一处,感觉每一处都像是老天精雕细琢出来的,不管用多么挑剔的眼光去看,都挑不出任何瑕疵。
云昭尘被他盯得身子发热发软,羞耻和恼怒让他开始奋力挣扎起来,但因之前就已经耗尽了力气,所以他现在使不上劲,看着不像挣扎,倒像是扭着身子在勾引,“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